以是,哪怕他背负了全天下的曲解,也不能解释,这十几年来一向忍辱负重。
江予晴只是可惜,外人不能了解不要紧,如何韩景文也不睬解?他是季洺琛的朋友啊!
可惜出于职业操守,她不能说太多,即便毕业后,她就因为奶奶抱病无人照顾,辞了基地的事情回家卖淘宝和运营微店了,现在已经离开基地4年了,可为了保密,她也是不能够对外定义太多的。
“或许你说得对吧,我不该该思疑阿琛,我如何能思疑他呢?即便我看不到他的内心,可那么多年下来,他的行动已经代表着他在忏悔和赔偿了,不然以大少爷的各种忍无可忍的行动,他不会一言不发,冷静容忍了这么多年了。”
江予晴早已经沉默很久,从最开端的震惊和质疑,到前面她已经完整沉默了,再听韩景文这么说,她俄然感觉有点可悲好笑。
韩景文见她不答,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仍然沉浸在本身的哀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