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离澈这一趟,不但没有拿下北城,竟然连夏侯国的南城都丢了,还被敖宇翔这对男女连着番的热诚,他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一时候,埋伏在长桥的杀手一并杀出,均是一身金光凛冽,这一看便是夏侯弈身边精英中的精英,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把堵住全押在了崖上的敖宇翔身上。
随即后蹄蓄力,飞身一跃,跳下长桥,恰好落在一处洞窟内,而顿时的人早已消逝在氛围中。
这些,敖宇翔岂会不晓?
“由着她祸,本殿祸的起!”敖宇翔突然冷声,举杯的手猛地一落,美酒随即飞溅而上,竟然逆着暴风狠狠的朝夏侯弈脸上泼去。
长桥有他的埋伏,敖宇翔岂会不知?
“何故如此在乎一个女子,那里比的上这大好国土?”夏侯弈笑的鄙夷,低头朝崖下看去。
她此前未曾见过敖宇翔手上泛着的玄色幽的光,常日里见得都是冰蓝色的啊,这又是那里来的招式呢?
宇落晓得,安静是暴风雨到临的前夕,特别是劈面前的敖宇翔来讲。
夏侯弈未推测竟会有这招,他猛地转头闪躲,被敖宇翔如此热诚,他已是怒不成遏,手掌泛着微光,光刃随即飞出,电光石火间,划过石桌直直射向敖宇翔。
他想引他去中埋伏,以他的死去乱军心,再一举拿下敖国。
他猛地回击,数十冰刃飞出,直击夏侯弈的关键部位,夏侯弈一扬手,刺眼的金色结界包裹满身,抵挡住这冰刃。
思及此,他一掌狠狠的拍在石桌上,震得石桌嗡嗡作响。
夏侯弈的心机过分陋劣,招招全被敖宇翔猜中。
夏侯弈默不出声,短短几年,本与他齐名的敖宇翔却高他不但一筹,他的高傲全无,他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宇落此时紧攥着拳头,只听南城方向收回霹雷隆巨响,震得仿佛峡谷都跟着颤抖了一样。
长桥风势微弱非常,常日里纵使几小我紧抓着并排行走,都有被吹走的风险,而敖宇翔竟然就骑着千里马沿着长桥奔驰而来,毫不害怕,任凭墨发随风飞扬,长袍咧咧作响,长鞭翻飞摇摆。
而现在,夏侯弈既然先出招了,敖宇翔天然以划一招式相迎。
一时候,杀手使出浑身解数,“咻、咻、咻…”光刃从四周八方铺天盖地囊括而来,的确见不到一丝裂缝!
她俯身看去,南城四周黑压压一片,两大阵营直面冲刺,千军万马,势不成挡,呼喊声响彻寰宇,一时烽火四起,烽火连天。
敖宇翔话音刚落,手底数道冰刃随即飚出,欲置夏侯弈于死地。
他竟只穿戋戋一件浅显织物前来赴宴,未着战袍!看到这,夏侯弈都为之悄悄赞叹。
萧声陡转,由悲戚戚然转为热血彭湃,宇落侧目看了他一眼,如此清冷的男人竟然还会吹这么澎湃的曲子,莫非,这统统都他早有所料?
但是,敖宇翔却并未等候他的答复:冷冷说道:“本殿最悔恨的就是拿女人做威胁和临阵脱逃,而夏侯弈,这两样你全占了。自本日起,我敖宇翔不再与你相敬如宾!我敖国与你夏侯国亦不再是盟国!”
夏侯弈硬生生的中了数招,加上腿伤已然有些站立不稳,他一口鲜血忽的喷在地上,他握紧了拳头,此时输了,今后在夏侯国怎还抬得起脸面做人。
夏侯弈赶快撑起两重结界防护,只是此次,他挡的了冰刃,却挡不住冰刃所带出的汹汹杀气。
夏侯弈此番必有埋伏,凭他岂会不知?他大可不必如此,直接拿了南城,坐阵城中要人便可,何必如此以身犯险?何况帅将不在,军心不稳,他国作战,士气不敷,此番若败,便是一败涂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