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杰,有甚么事情吗?”朱慈烺问。
史可程缓缓地说:“千岁爷在天津卫就打败了流寇的老营,在大沽口又灭了3000满洲鞑子......可都是大捷啊!特别是大沽口那场大战,光是斩首就有两千多啊!”
堂内的大官们都眉头舒展,也不再开口质疑了。
史德威也道:“下官在登州虽没呆几日,可也亲见了克难新军练兵,的确是一日两三操,并且练习严苛,动辄就是军棍看押。”
“下官走一趟吧!”漕运总督兼淮安巡抚路振飞道,“下官总督漕运,恰好押运一批粮饷去行在。”
接着他又扯开了写了一个“可”字的信封,一样取出一张信纸,一样仔细心细看着。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已经垂垂收起,眉头也微微一皱。
“大哥,这事儿小弟也不很清楚......”
史可程插话道:“上面的人都承诺啊......他们都信赖千岁爷是太祖高天子再世啊!”
“本镇是山东总戎,”山东总兵刘泽清忙插话道,“如果要北上济南,那就算上本镇一份吧,高总镇,我们就一块儿出兵吧!”
朱慈烺赶紧接过信封,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号,然后选了写了个“龚”字的信封拆开后取出内里的信纸,细细看了起来。看完以后,脸上已经是笑容弥漫了。
史可法沉着声道:“那就不要胡说!”
“哪有如许练习的?”
过来了一会儿,还是黄得功突破了沉默,“真的是一日两操?你说克难新军一日练习两次?”
“发明?”朱慈烺笑了起来,“为甚么要发明他们?他们莫非不会本身来抚军大元帅府拜见吗?登州这里,也没甚么不能让他们见的吧?”
此次的恩科文比顶天就是乡试的水准,就算能取出几个可用之才,对于天下大局也不会有多少感化吧?
“如何能够打败3000满鞑子?”
一战灭了三两千鞑子,这也太凶了吧?
他说道这里,俄然就是一笑,然后取过一张白纸,又提起羊毫,在上面写下了“虏贼将至登莱,且势大,尔等当如何敌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这道题目了!”
朱纯杰也不敢打搅他,同时也有点猎奇,太子爷为甚么会如此正视即将开端的恩科测验?
“大司马,下官也要走一趟登州。”凤阳总督马士英也拈着髯毛道,“下官日前接到抚军太子令旨,让下官护送高墙以内的废唐王去一趟登,恰好借机去登州开开眼界。”
等打完以后,鄙人就出城去看了。死人死马真是一片一片的,并且死的大多都是鞑子!别的还活捉了很多,多是鞑子正黄旗汉军的人,脑袋都剃了光了,只要后脑勺留着一撮小辫子,跪了一大片,哭着喊着告饶命。可厥后还是给割了脑袋!我还去看了行刑,真是惨啊......”
“臣朱纯杰恭请千岁爷金安。”朱纯杰赶紧向朱慈烺下跪,没有等他叩首,就被朱慈烺挥手禁止了。
两个总兵当下就起家拱手领命,笑呵呵的闪人了——如果太子是个软柿子,他们不介怀插一杠子捞点油水,可现在太子很能够是太祖高天子转世的,还是别趟浑水了。
朱慈烺俄然摇了点头,嘀咕一声道:“都出的甚么题目?”
史可程道:“这么个练法,却没有叛变,连个逃兵都没有,不就是因为大家都信赖太子爷是太祖高天子转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