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臭又吓人的......
朱慈烺笑了笑,“麒麟门拿下了?”
七宗罪中的五个已经落实了,就剩下狡猾和荒淫了......估计也是没跑的!
就在罗至公和张煌言被朱慈烺的七宗罪震惊的时候,最后一队铁甲马队已经从他们面前通过,他们一边进步,一边大声号令:“天子陛下和抚军太子殿下驾到,官员百姓一体跪迎!”
名叫罗至公的松江才子和他的老友,鄞县张煌言张玄著很快就晓得那位“承东林之绪”,被崇祯天子奖饰为“忠臣孤子”的黄宗羲黄太冲说朱慈烺的七宗罪并不都是妄言了。
起码嗜杀之罪必定是有的!
大师可都是为此次勤王大业捐过钱的......
“并且甚么?”徐弘基眼眉剔起,已经模糊感到一丝不妙了。
莫非斩杀3000鞑子的大沽口大捷真有其事?就算真有其事,3000个脑袋你也不消从大沽口一起带着到江南吧?
这所徐达他白叟家传下来的豪宅名园,这个时候终究也有了那么一点肃杀之气了。身穿利落的箭衣,照顾着刀剑和制作精美的鸟铳的徐氏仆人,从大功坊敞开的正门,一起摆列到了气度的大堂前面,个个都挺胸凸肚,还真挺像一回事儿的。
朱慈烺则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才到哪儿?南京名为留都,但实在早就不在皇威覆盖之下了,要不然朝廷的财务也不会如此吃紧了......你看着吧,必然还会有人跳出来找死的!”
动静听上去还不错啊!
太子带来的兵马未几,能够还不到两万人,并且另有大量的官员、家眷、百姓跟从,一看就晓得没有做好打硬仗的筹办。
朱慈烺这才扭头对吴三妹笑道:“三妹,我们就快到家了!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崇祯天子和周皇后共乘一辆马车,是一辆非常富丽的马车。而朱慈烺实在并没有坐车,而是骑马而进,就走在最后那队铁甲马队的队形火线,和吴三妹、吴三辅并辔前行。
南京内城,大功坊。
“没有。”那仆人摇点头道,“太子的兵马现在扼守住了麒麟门、仙鹤门,并且在两门之间安营扎寨了。现在秦淮河以东,已经被太子的兵马完整节制了!”
这类事情往大了说,都有邪教的怀疑了!扣个邪妄之罪都是轻的。
徐弘基干笑了两声:“那又如何?我们据着天时,人数又多了几倍,另有南京内城可倚,并且平贼将军的大兵很快就能到......我们胜券在握,万无一失!”
除了嗜杀,邪妄之罪也是有的!
“出去发言!”
徐弘基这时笑着又问:“太子的人马现在到哪儿了?是不是往朝阳门来了?”
“就是鞑子的脑袋!”那仆人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呲着嘴道,“就如许砍下来的!”
本来是朱慈烺和崇祯天子的车驾快到了!
......
徐弘基笑了起来:“就是要他出去啊!”
这太子殿下何止嗜杀,的确是变态杀人狂啊!
要不然这些用盐腌渍过,但还是收回阵阵恶臭的鞑子人头是如何来的?将近3000之数的铁甲马队,每个马队背着的马枪枪尖上都挂着一颗面孔狰狞的人头!
吴三辅奸笑着:“若真有不开眼的,臣都替千岁爷清算了!”
“得令!”
病病歪歪好多年,看着就要不可了的徐弘基,这个时候竟然给人一种荣光抖擞的感受,也不如何咳嗽了,一张枯黄的死人脸上也有了那么一点赤色。大红的蟒袍穿在身上,又粉饰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躯干,给人一种威风凛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