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惨了!”
“改行做买卖就行了?”祖大寿看着祖可法。
“那你不会赖在南京?”
祖可法笑了笑:“这个就不晓得了,如果摄政王要咱投降,咱就投降呗,四臣五臣的也没啥不一样......”
“帮了,”祖可法点点头,“要不就打死了,哪儿另有命当四臣呢?”
“这......”祖大寿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要自家带着八旗后辈学坏啊!
有人不明白:“如何是四臣?应当是三臣啊。”
“寄父,孩儿返来了,孩儿对不起寄父啊!呜呜......”
“嘿嘿,咱又活了!”
祖大寿怒喝道:“还返来干甚么?”
进了屋,祖大寿就在张太师椅上做好,然后就问:“说吧,太子爷想叫咱家干甚么?”
“赖在南京?”祖可法摇点头道,“大人,您那是不晓得锦衣卫南镇抚司的短长......”
但是朱慈烺恰好不遵还是理出牌,派了一个四臣祖可法出使,你多尔衮要吗?
“大人,太子爷叫孩儿给您捎话,这天津大沽口的海贸如果做起来,必然是发的。祖家在南北两边都有人,还当甚么武将?上了疆场多难堪,干脆改行做买卖吧。”
“甚么?你被打了?”
“太子不是你表妹夫吗?她就没帮你?”
有人问了:“如何又穿上明朝的衣服了?”
多尔衮头疼的时候,祖可法已经快到家了。他本来附属正黄旗汉军,以是在北京内城是有宅子的,间隔紫禁城不远,地段是很好的。别的,祖大寿、祖大乐他们的宅邸,也和祖可法的屋子在一条胡同上,只是大了很多。
他但是大明抚军太子派来大清国的使臣......别人派使臣都是铁骨铮铮的,朱慈烺倒好,派个四臣过来!这算甚么?看得起祖家吗?
“好了,好了,别说肉麻话了!”祖大寿摆摆手,“你返来干啥?是筹办气死我还是想气摄政王?”
祖可法俄然抬高了声音,神奥秘秘地说:“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
祖可法看老头子不吃这一套,也只好苦笑着说:“大人,不是孩儿要返来,是抚军太子非让孩儿来北京......他不就是要给摄政王添堵吗?”
多尔衮能承诺吗?不会思疑祖家以经商为保护,勾搭大明,图谋大清吧?
祖大寿站在本身的宅子门口,哭笑不得的驱逐干儿子。这礼节当然重了,不过祖可法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太子爷说咱家是四臣五臣的都不要紧,乱世内里当墙头草不是甚么罪恶......可要当一株没用的墙头草就不大保险了!”祖可法道,“太子爷还说了,满人是万积年间崛起的,到现在已是第三代了,也该到了讲究吃喝玩乐的时候了。但是北方吃喝玩乐的东西少啊,哪能和南边比拟?何况现在另有西洋、东洋的好玩意。大人,您好好想想吧。”
祖可法皮厚啊,能当到四臣的,脸皮能薄得了?当然和城墙一样厚了,高头大马骑着,前呼后拥,对劲洋洋,瞥见熟谙的还在马背上和人家打号召。
祖可法苦笑:“唉,别提了,中间又投降了一回李自成!”
这个太子真是太狡猾了,甚么阴招都使得出来......但是八旗后辈就算会学坏,也没那么快吧?如何都得二三十年吧?东南的大明朝能熬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