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甚么?”
“王爷,”何洛会答道,“据豫王在土河战后详查所知,现在的山东实在没有甚么总督、巡抚、团练大臣了!”
北京,摄政王府,书房以内,多尔衮正一脸肝火的在数落多铎。不过量铎并没回北京听他训话,还是派了何洛会返来,向多尔衮密报“土河之战”的实在环境。
“徐州?”吴襄皱眉想了想,“千岁爷想放弃徐州?”
“那他也不必然会往淮河沿岸打来啊!”吴襄说,“南阳、襄阳不好打,汝宁、凤阳就好打?并且陕西、山西的战事也没结束,鞑虏的火线可不算稳。”
南明这边的快意算盘打得挺好,想要诱豪格南下到淮河边上打死。但是他们恰好漏算了一点——豪格和多尔衮、多铎那是甚么干系?他如何能够和多铎共同?多铎在山东堕入窘境的时候,豪格当然得躲远点了,省很多尔衮号令他去打击徐州为多铎解困。
如果不出不测,多铎的下一步进犯目标应当是“运河西”的李化鲸、宫文采部,不大能够孤军深切徐州。
“不一样?哪儿不一样?”多尔衮瞪着眸子子问。
多尔滚深吸了口气儿,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儿:“老十五在山东打成这鸟样,豪格在河南可顺得很,指哪儿打哪儿......这话该如何说?”
多铎收拢了柏永馥、马得功两部万余人,又得了聊城要塞和城中的积储后,算是在山东省西北部的永昌府站稳了脚根。现在就以聊城(永昌府城)为大据点,休整军队,运营地盘,全部东昌府现在根基被他节制了。
以是在多铎送来的奏章上,土河之役但是大捷啊!并且战死的真鞑子也没那么多......都是身材不好病死的!
不如让他退兵到海州境内,以邳州、宿迁一带的水网为墙,背靠东海,以郁洲山为最后之据点。”
朱慈烺悄悄点头,“徐州有悬河之危,本就易攻难守......高杰又是细致的性子,屯雄师在徐州城很不保险,万一让清兵围了就费事了。
如果豪格真要去打南阳、襄阳,那可就要丧失惨痛了!”
“千岁爷,”吴襄的眉头还是拧着,“豪格也不知如何揣摩的,这些日子他都不在睢阳呆着了,而是移驻许州了,仿佛在筹办对南阳、襄阳用兵......”
“王爷,豫王已经极力了......”何洛会摇点头,“现在的山东和早几年不一样了!”
只要他靠近或者干脆度过了淮河,我们就有机遇将之痛击。如果能杀个几千上万,就再没人敢觊觎东南了!”
并且现在徐州的地盘也不大,就是彭城、萧县、砀山、丰县、沛县一共五个县。此中丰县和沛县已经给多铎的兵马祸害过一次了!连带着彭城、萧县、砀山的百姓也跑了多数,以是死守的代价也不大了。
所谓悬河之危是指从徐州城北流过的黄河——黄河在两宋订交的期间改道南流,夺淮入海,就从徐州通过。因为几百年来的泥沙淤积,已经把徐州城外的黄河淤积成了悬河,以是守城就不成能了。到时候大清兵把黄河一扒,全部就泡水里了。
唔,当鞑子很辛苦啊,杀人放火,还打家劫舍,多辛苦啊?,以是年纪悄悄就把身材搞坏了,再加下水土不平,疫病传播啥的,病死九百多人也是普通的。
并且因为他们的地盘在襄阳、陨阳和南阳三府,当然会拼了性命保卫这三个府,以是李自成再想跑都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