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守着呢!”多铎说,“我在曲阜城外的沂水边上建了个大营,监督曲阜城的一举一动。史可法、孔胤植二贼不但没有分开曲阜,并且还变本加厉,差遣百姓民团日夜完工,增筑城池。”
这话说的......多尔博是混合海内的豪杰,顺治是甚么?让天子?隐天子?多尔衮的意义莫不是要学曹孟德,本身不篡位,让儿子多尔博当曹丕吧?
多尔衮笑着发问:“鳌拜,你但是在忧心朱家小太子会趁着我们围攻曲阜的时候北上河南?”
“十四哥,”多铎提示道,“兖州府可没全取呢!兖州西边的曹州、巨野、嘉祥一带另有李化鲸和宫文采的贼兵占有,打着南朝的灯号。兖州府西部的山区也都在高雄图、史可法的手中。另有一座曲阜坚城也难攻不克......”
多尔衮更狠,不是喊标语,而是直接上了!这还不得成为天下读书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还能希冀人家出来带路当汉奸?
多尔衮正拿着个茶碗在喝水,听多铎这么一说,几乎给呛着了,咳了两声,才白了弟弟一眼道:“胡说甚么呢?曹丕是奸臣......我们是天命大汗的嫡子,多尔博本就该当皇上的!”
叮咛完了这些个事儿,多尔衮就打了个哈欠,然后站起家。上面的人都晓得王爷乏了,全都起家施礼后分开,只要多铎没有走。
“打啊!”多尔衮咬咬牙,“不打下曲阜,正绿旗的民气就没法清算!”
“是啊,”多铎点点头,“孙之獬保举的......这家伙上归去官后就没了进项,一大师子挤在天津卫捱日子,我不恰好要用读书人?就让他入幕了。”
“把他叫来商丘!”多尔衮道,“本王要他走一回凤阳府!”
“当然有了!”多尔衮冷冷一笑,“现在谁不晓得曲阜城内里存着大半个山东的财产?那但是孔家几百年搜刮堆集起来的......朱家天子都不见得比姓孔的豪阔!这如果打下来了,我们八旗和正绿旗不是大家都能发一票了?有了这个希冀,民气就能稳住,绿旗就能设立。只要有了十万正绿旗,北地中原迟早是咱大清的地盘!”
多尔衮笑了笑,又道:“传本王的令旨,叫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白广恩、刘良佐、许定国、柏永馥、吴惟华等诸将,会合商丘,本王要和他们商讨设立绿旗之事。
别的,让雷兴和孙之獬这两个巡抚也来!本王要和他们筹议一下在河南、山东实施均田的事儿!”
多尔衮哼了一声:“自古,得中原者得天下!便是明初由南而北,金陵王气也不过张扬了三十几年......以后还不是让燕王朱棣篡了天下?
“哼!”多尔衮又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多铎的话语,“史可法、高雄图、左懋第、孔胤植他们谁不是读书人?既然这些读死书的白痴要抵挡我大清天兵,我大清何必再优容他们?曲阜城内的金山银山,恰好取了分给有功将士!”
大堂内的八旗贵胄们脸上全都滑过几丝讶异,然后又安静如初,仿佛甚么都没闻声。
金之俊是姑苏人,现在姑苏是不敢归去的,也不敢呆在北京,因为他是活蒋干啊,以是就躲去天津过日子了。但是他的积储又未几,很快就捱不下去,只好投奔“难友”孙之獬。孙之獬则把他保举给了多铎。
曲阜不但意味意义严峻,并且它的位置刚好卡在兖州中部,还在运河四周。这么个大堡垒不打下来,兖州西部也就拿不下来,连南下徐海也不能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