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点手腕还能当孀妇?”林秀看着白兰,“兰姐姐,你们筹办在桃花村待多久?”
“她...”
林娟一脸肝火,把背上那压得满满的花篓子放了下来,狠狠的瞪着他们:“瞧你们几个大男人,大要上人模人样的,想不到还在背后悄悄说小话起来了,”她特地不满这殷崇元,“不知我三mm是咋个获咎了殷公子,让你这般说她?”
两伴计一顿,奉承着接了过来。
“至公子你歇会,所幸余下未几,我和何多做就是。”伴计们跟他熟了,说话就随便很多,另一个伴计也道:“是啊至公子,这些日子你日日跟着过来,也累得很,你歇会吧。”
到晌午前,白兰在她们的挽留下告别了,刚踏出门,门口那渡着步子转来转去的人让她吓了一跳,“你,你咋在这儿?”
“是呢,我们都来第二回了,还没见谁难处。”
这会儿村里头采花的多数归家了,坝子里少有人来,两伴计起了这个头,说话就没啥顾忌来,东拉西扯的不知何时扯到了前两月的那桩丧事上。
...真是的,幸亏她还时不时想起他呢。
夕照的余晖下,两个伴计敏捷的把花装进袋子里,抬上马车,交来回回好些趟数,一边的殷崇元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半点没比两伴计干活少,如果不晓得他身份的,还只当也是药铺的伴计呢。
那是因着你俩现在还没惹着人!殷崇元不欲说深了去,只是见他们没当回事,又是自个儿药铺的人,到底多嘴了一句:“朱家那小外孙女,你们便离着她远一些。”
此人恰是林康。听到白兰的声音,他一下抬起了头,傻傻憨憨的摸了摸脑袋,“我,我传闻白叔和白婶儿回村了,就瞧瞧。”
林康顿时急了,“我,我想瞧瞧你。”说完这话,他一张脸红了个透顶。
两伴计一脸吃惊,那叫何多的更是俄然一下指着殷崇元背后,哆颤抖嗦的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