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立即站出来道:“大女人这可真是多心了,我与惜月也只不过是挂念俊哥儿安危罢了,一时情急,并没有用心冤枉你!你现下是在思疑我这个做母亲的么?”温氏一说,眼睛立即又红了,垂泪道,“俊哥儿现下还存亡未卜,大女人又来诘责我,我这个主母,便是不做也罢了……”
香附倒是想透辟了,本日没帮着大夫人,还暴露这么大的马脚,今后定没她的活路,不如凭借了大蜜斯,今后说不定还能活着出去。把心一横,香附道:“大夫人叮咛我,偷了蜜斯的荷包,把毒药放出来谗谄蜜斯,大夫人还说,若我遵循她说的做,就帮我把关在牢里的哥哥放出来……”
余惜月本来满肚子的哭诉一下子戛但是止,像是一只被戳破的皮球般,整小我被抽了筋般赤色尽褪:这……这不是交给香附栽赃的毒药么……如何会呈现在她的书房……余辛夷,这个贱人!必然是算计好了的,把这些反栽赃到她身上!
余辛夷!必然是余辛夷!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大蜜斯,奴婢对不起您!”香附把脑袋砸得砰砰响,脑门上一片血花,跟眼泪和成一片,“老爷,奴婢要招!奴婢若敢再说半句大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是大夫人……”
这下咒的人,到底有多狠,竟然下如此重的咒!
余惜月哑着喉咙,正筹办开口,却听到中间儿角落里头,瘫在地上的香附“砰砰!”的用力叩首,道:“老爷!奴婢有话说!”
温氏没想到她会说这一遭,立即涨红了脸:如果将全府都搜了,岂不是要获咎统统人?这个小贱人,真是好深算计!但若她说不搜,更是惹人思疑,今儿早晨这一出,有题目!
管家抹了把盗汗,头的确要低到地上,取出另一样东西道:“另有如许东西……原是跟木偶一起藏在极埋没的墙角的,只是中间发明了一只死老鼠,这才找着……”
一炷香后,管家浑身大汗的返来,手里拿着个东西,神采发白,似是极其惶恐:“回禀老爷,各房都没查到东西。只二蜜斯书房里发明了……”
“这是甚么?”余怀远怒瞪了眼睛,望向哭诉的二女儿,“你快说这是甚么!”
余惜月满脸是泪,膝行到余怀远面前,苦苦要求道:“父亲,您不能听信一个丫环的胡言乱语,就定了母亲的罪啊!”
余辛夷忙上前给老夫人顺气,安抚道:“奶奶您且消消气,竹心姐姐,劳烦去取些安神定气的药丸来给奶奶压压心气,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