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是琰王……”先前发明侯景轩的小厮,伏在地上颤抖且必定的说道。“少爷临时之前抓着小人的手亲口说的。”
“这……景轩兄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冤枉人了。”易文浩嘴上说着软话,内心倒是恨不得踹上面前的侯景轩一脚。
侯景轩不甘心的死死抓着黑衣人的衣服,试图问个清楚。
侯禹颤抖动手翻开盖着尸身的白布,确认躺着的是侯景轩时,一时没站住跌坐在了地上。
易文浩回到楚王府,就派人暗中留意着侯景轩整日的去处,接着又派人暗中监督着摄政王府。
“呃!你……你……”
哼!他倒要看看那天在倡寮,是谁胆肥的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本就有气没处洒,眼下又被‘思美人’幕后老板戏弄,那满脸掉粉的老女人一看就不像个敢玩弄他的老板,这幕后必定另有别人。
易文浩将前几日在思美人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又将这几日他查到的思美人的动静说了出来,侯禹一听就急了。
“本王自当出来看看。”
“少爷,甚么人,站住,快来人呀,我家公子遇刺啦!”
“找老板的……”易南笙如有所思的嗑了颗瓜子,“得,去给那楚王安排个老板去,精灵点的。”
黑衣人没立马走,反而蹲下了身子,盯着侯景轩说道:“侯公子,小的也算是奉了琰王的号令前来取你的命,你如果下了地府,可千万别找我。”
“哼,曲解,我看一定。”侯景轩但是出了名的记仇,那日在倡寮,若不是这楚王授意,谁敢玩弄他这个国公府的少爷。
“猖獗!”易文浩一脚蹬在了夜安的胸口。
“哼!这可说不准,你是谁呀,堂堂楚王,名声远扬,我这类知名小卒恐怕是入不得楚王的眼吧。”
难怪,这普通人谁有阿谁胆量敢戏弄他。
侯景轩看着俄然呈现的自家小厮,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几个字,就断了气。
但是因为易南风不在,而觊觎皇位也只是侯景轩一面之词,易南璟也只是装着严肃的模样警告了一番,这事便也过了。
“楚王!”侯禹回了礼道:“楚王这般仓猝的追小儿,但是有甚么急事?”
“景轩兄,那日真不是我授意的,你也晓得,我先前但是至心实意的要同景轩兄交好,如何能够做这等蠢事。”
国公侯禹扫了眼四周的其他大臣,然后一样低声低语道:“这事透着古怪,这几日你就好生在家待着哪也别去,我们不掺杂,这祸也落不到咱国公府不是。”
“景轩兄,你听……”
易文浩看着侯公府紧闭的朱红大门,内心气的要呕血。
制止被易文浩瞥见,易南笙只好缩回了脑袋,回了房间。
“找我?”易南笙一口吐掉嘴里的瓜子壳,“找我干吗,他如何晓得我在这?”
易文浩一早就到了国公府。
叹了无数次气以后,易南笙有些看够了,刚想回身回房,就看到易文浩带着人走了出去。
甚么东西,若不是要借着你父亲的手坐上那龙椅,谁奇怪理睬你。
易文浩心气不顺,可易南风不在京都,易南笙又不见他,他这只要回府拿下人出气的份。
唉!
易文浩红着眼扑到棺材边哭诉道:“景轩兄,你这是……都怪我,没能跟你解释清楚,才害你再次落入虎口……都怪我。”
易文浩在包厢里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一个能说会道,满脸掉粉的老女人,气的直接就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