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果长身穿披甲,挨了几个碎砖倒是没甚大碍,右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杆长枪不放,正欲强自起家调集步队,不料半空当中俄然划过一道扭转的黑影,咔擦一下落在他的脸颊上,被熏黑的锋利刀刃直接戳进了他的左脸,贯穿头骨。那果长的身材顿时一震,啪声再次栽倒,抽出扭动一阵,流出大量血液,两眼逐步泛白以后,终究完整落空了生命迹象。
“而论天时,那些倭寇是野地行走,身后既无可靠之堡垒,身前又有坚城和守军,被夹在大海与城墙之间,进也不得退也不得,除了劫夺一些城外的本地村镇勉强弥补行军供应外,只能依托从东洋本土解缆的海船运送。他们的退路,只要波翻浪涌的大海罢了。一旦台州城集结大量官军,从南北东三门齐出包抄夹攻,则可将大队倭寇剿除在东海之滨。”
邓御使抬手一拍棋盘,一只红车推掉了那只黑象,直逼其下一格的黑马,语气安静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