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并州在那里?那边也有这么好吃的汤饼吗?
孔三狗点头:“我们表里候官的身份是绝密,既然身份已经泄漏,就不能再干了,等这一仗打完,我就回故乡种地去。”
高枫在桃木剑上穿起一张黄表纸,用火扑灭靠近了竹管。
孔三狗苦笑:“马哥,打完这一仗,我就该回故乡了。”
孔三狗眼含热泪道:“哥哥,大恩不言谢,等回到山西,兄弟给你竖长生牌位!”
马旗牌捻着络腮胡子点点头:“姓武!”
方才走出军粮城不远,高枫转头瞥见花木兰站在土城墙上,高枫已经走出了老远,她仍然还在城墙上耸峙凝睇。
孔三狗无法的点头:“我只记得当年在‘孤傲园’中,一个官差对我说过,说我捡来的时候,襁褓上绣了一个‘武’字,估摸我应当是姓武。”
马旗牌接过来,顺着原路返回,高枫则头也不回的打马扬鞭,沿着逶迤的山路向瞎子沟方向进步。
孔三狗点头:“我是官府收养的孤儿,在官办的‘孤傲园’中长大,和我一起长大的都当了候官。我们这些人是皇家奴婢,陛下的鹰犬。我是在山西并州的‘孤傲园’长大的,并州就算是我的故乡了……我们这类人,都是没爹没娘天不养地不收的货,那里另有甚么家人啊!”
八卦之火别硬生生的憋的燃烧,马旗牌心中的愁闷难以言表,俄然他发明孔三狗在帮小丫娘俩在推碾子,而在这具碾盘四周三丈以内,就没有其别人。虎帐内的兵士看孔三狗的神采也是怪怪的,那是一种异化着惊骇、猎奇和讨厌的庞大情感,唯独没有昔日的靠近。孔三狗也一脸的懊丧,耷拉着脑袋在推碾子。
“兄弟,说妥了!此后她们娘俩就跟你过了,小丫此后跟你的姓,也跟着你姓武,你小子算是交运了,买个猪头还搭个猪尾巴,一点力量没出,就平白无端的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丫头……我刚才看细心了,这娘们捯饬一下也蛮姣美的,就是在蠕蠕人那边饿的脱相了。等转头跟你回到山西并州,大饼米饭的保养个半年,保管是白白胖胖一脸福相,回到故乡你可要卖卖力量,隔年让小丫娘再给你生个胖娃娃,兄弟,好日子等着你呢!”
孔三狗含泪点头:“哥哥,我听你的!”
马旗牌兴高采烈的道。
马旗牌兴冲冲的吼道。
咚一声巨响惊天动地,一间低矮的土坯营房被炸飞了房顶,茅草和积雪漫天飞舞,氛围中满盈着刺鼻的硝烟味道。
不晓得是谁喊了一嗓子,统统人都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的叩拜雷公。
孔三狗苦笑:“哥哥就不要消遣我了,我这个模样讨甚么婆娘啊?”
高枫远远的站在校场,一根长长的竹管连接起来,直通到大校场西北角的一间茅舍。此时高枫穿戴一件道袍,手里拿一柄桃木剑脚踩七星步,嘴里还煞有介事的念念有词。
马旗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别,我福薄命浅,受不了这个!你如果然要感激,就谢华神医吧,是他救了小丫娘俩,也是他教会了小丫娘做蒸饼的技术!”
“大师加把劲儿啊,把华神医交代的事情干的妥妥铛铛的,都别偷懒耍滑,神仙眼中不容沙子!”
然后偷偷指指小丫母亲:“你看她如何样?小丫这娘俩是神医和咱哥俩给救返来的,和你也算是有缘!神医还传授给她们娘俩做蒸饼的本领,传闻还给了个甚么宝贝疙瘩,只要有了阿谁东西就能做出蒸饼……兄弟,你想想,有这门技术,你此后一家人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