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二爷拿着腕表反几次复的看,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白老爷子也不活力,反而是哈哈大笑。
出了装潢公司,高枫又仓促忙忙的找了间库房,把店里的东西先搬出来,便利明天的装修事情。所幸店里的存货都是些仿品,没甚么首要的物件,不需求过分谨慎。安排好了搬场腾屋子的事情,已经是太阳偏西了。高枫感受肚内咕咕响,这才想起来至今连早餐、中餐还没吃呢。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高枫接起来一听,是林娇的声音。
“真奇特啊!”
高枫也不由有些揪心起来。
松二爷笑着道:“我祖父自号劲节,这是他在一九一七年过生日的时候,康贤人给题的字。明天我就拿这个给你道贺了!”
到了马自达4s店门口,立即吸引了几个来看车的客人,有人还凑到跟前拿脱手机合影,在猛禽高大的身躯面前,轿车就像个儿童玩具。别人看猛禽,羡慕的直流口水,而高枫则欲哭无泪,恨不得立马就换车。
白老爷子笑道:“松老二最是抠门的家伙,一个钢镚都得栓在肋巴骨上,得用钢钳子才气拽下来,能让松老二破财,这真是可贵!小高,松老二的一番情意,你就收着吧,这也是咱古玩行的老端方,新店开张,同业都要送件东西道贺。”
松二爷斜乜了白涛一眼:“我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我这双眼就该抠出来当鱼泡踩了。这表肯定无疑是真的,一九三六年柏林奥运会的记念腕表,当时是希特勒命令制造的,送给获奖的奥运选手,以及德国的政要和纳粹党的骨干分子。二战结束以后,德国立法严禁买卖带有纳粹标记的古玩,这类表就垂垂被人健忘。”
松二爷被白老爷子损了一通,用心抬高声音道:“小高,下次再淘到宝贝,先想着老哥哥我!前次,那件柴窑印盒被白老头给弄走了,哥哥我想起来就心疼肝疼。这老东西得了便宜卖乖,用心拿着印盒请全行的人给掌眼……柴窑这东西谁见过真的?就连故宫里乾隆御制诗中说过的那几件所谓的柴窑碗、柴窑枕都被鉴定为是汝窑,放眼全天下,谁能给柴窑掌眼?白老头这哪是让人掌眼,清楚是臭显摆!阿谁柴窑印盒,现在全行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白老头拣到宝了,气死我了!”
几个女发卖员在一边窃保私语:“怪不得林店长看不上老板家的儿子呢,人家男朋友是高富帅啊!”
松二爷苦笑了几声:“年青的时候,我在机器厂干过几年的车工,没想到这点东西,明天倒用上了,拿来向你们年青人矫饰,忸捏忸捏。”
高枫筹算等新店开业以后,再弄个小型车在市内代步,猛禽在郊区就如同苍鹰入鸽笼,一点威风都显不出来,就是只病鸡啊!
高枫内心悄悄骂了一句死党水善,自从大学时候,水善就给高枫灌输童颜**的好处,听的多了也不免在心中扎根。
“沃尔玛中间有家新开的自助餐环境不错,代价也挺实惠,在那边如何样?”
“我奇特的是,这块表的后盖上,有金属微熔化的迹象。”
高枫也笑道:“必然,必然,下次如果再有好东西,必然请松二爷掌眼。”
高枫客气的拱拱手:“多谢松二爷,鸡毛小店罢了,让您见笑。”
看到署名以后,高枫吓了一跳:丙辰蒲月康有为。
“说不定,这块表的外壳被激光照过呢!”
松二爷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条幅:“小小礼品,不成敬意。”
“何止啊,我传闻,林店长和他是青梅竹马,当年林店长上中学的时候遇见地痞了,他男朋友一小我干掉了一大群地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