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娣涓滴没发觉到她的企图,“你看得真准啊,就是三个月了。”
绿衣的丰腴女子先开口道:“沈侧妃别介怀,我是太子良娣赵氏,那是钱良媛和孙良媛。”
席上诸人接离座起家施礼,口道万福。
“这妇德嘛,二位大字不识几个,必定是最有德的。”
钱良媛却跳得极其欢畅,时不时还朝上首抛去一个媚眼,就如同她在太子面前时那般。
两边肩膀上,只要两块轻浮短小的布料,一动起来两只乌黑的胳膊就露了出来。
皇后娘娘这么一难堪起来,底下想趁机溜须拍马的人就涌上来了。
“沈侧妃说的是,身为皇家妇,子嗣才是最首要的。”
沈风斓不动声色,唇角抿着轻笑,淡然直视她们。
沈风斓微微一笑,“我是……”
“本日春光明丽,御花圃中百花竟艳。本宫请诸位同来赏春,也算不孤负这大好秋色了。”
就连卫皇后,都忍不住别开了眼。
一个连汉舞都不会跳的女子,又如何会跳现在京中新兴的胡舞呢?
“羡人有笑人无,二位如何倒反过来了?”
她有一说一,世人千万想不到,当着卫皇后的面,她竟然半点也不肯委宛。
谁没事和她比出身来着?“我们晓得,沈侧妃是出了名的才女,也犯不着欺负我们大字不识几个啊。”
“不是风斓要粉碎端方,是筹办纸条之人,粉碎了端方。”站在盒子旁的宫女闻言,下认识地昂首看她。
下身远看还平常,近看才发明那裙摆在两侧开了极高的叉,暴露了一大片大腿的肌肤……
看来卫皇后对原身非常体味,晓得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未曾学过任何跳舞。
他就那样看着,沈风斓也那样半蹲着身子,一动不动。
钱氏刹时泪如雨下,愣愣地看着皇后,“皇后娘娘救救妾身,皇后娘娘……”
孙良媛待要开口再添油加醋,只见太子妃一样一眼瞪过来。
“萧太医说,双生胎比平常的孩子弱,要将养到周岁才好出门的,故而未曾带来给贵妃娘娘看。”
“今儿皇后的春宴,本宫就不能与你同去了。”
只要沈风斓仍然站在殿中,身形笔挺,面上带着讽刺的浅笑。
这些皇室女眷既不能上朝议政,又不能做商贾买卖,更不必耕耘桑织。
嗯,这茶不错。
沈风斓看也不看她们,独自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作为都城双姝之一,自小才名在外的沈风斓,天然是头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明,她想太多了。
“你是?”
她们本日能插手皇后娘娘的春宴,不就是为沈风斓而来吗?
“哦哦,是长生殿!”
说好的给沈侧妃上马威呢?卫皇后朝下首望了一眼。
钱氏被侍卫拖下去,因为衣裳太太轻浮,侍卫不敢触碰她身材,只能拖着她的两只手。
座中一众女眷朝她看去,只见一名绝色出尘的女子,峨眉淡扫,脂粉不施。
莫非沈风斓看出了她们的纸条,是早就安排好的?
钱良媛穿了一件大红缀满了金铃的舞衣,那件舞衣布料少得不幸,暴露了她全部腰腹,仅仅遮住双胸。
和沈风斓站在一处,说是姊妹也是使得的。
可沈风斓不知如何练就的工夫,稳如绝壁上的一棵青松,岿然不动。
“都起来吧。”
赵良娣圆润的手抚上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面露对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