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罢,便放手向前一推,任她跌在硬邦邦的床榻上。
王妃就王妃,老娘如何说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非典禽流感都没能弄死我,还能被你这个小小王府吓住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是吧?!我们来日方长好了!
鹿九一惊,想过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被看破。她眼底杀意骤现,身材比脑筋先行一步,袖中寒光一闪,短刃直逼他关键,就在她即将得逞的一刹时,手腕忽地一痛,身子突然失了力量。
半晌,唐明忧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与本王来讲,能守住奥妙的只要死人和本身人,活路嘛,倒是有一条。”
如果假装,那真的过分完美,如果确如她说,只是偶合?
前人说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差人叔叔说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因而我们极其识时务的鹿九同道便竹筒倒豆子普通,将后果结果说的那叫一个齐备。
鹿九眼巴巴的看着他,目光纯良又不幸,可唐明忧却还是四平八稳,连个神采窜改都没有。
这身子真是太特么弱了,两只小细胳膊连个残疾人都抵不过啊。
她当下心一横,敌不动我不动,以稳定应万变好了!她不躲不闪,大风雅方的坐在榻上,由着他打量。
感遭到一股凌厉的视野扫了过来,她忙不迭的开口解释:“等等!你先听我说!这美满是机遇偶合!我是为了躲追杀才顶了你王妃的身份的!王妃也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服毒,尸身在喜车的暗箱里。”
鹿九被他吓得一激灵,难堪的点点头,故作娇羞的小声应道:“看,看够了。”
“提及光荣,你比本王更甚吧!从实招来,不然……”刀刃向下压了压,她那乌黑的脖颈上便多了一条血痕。
等等?!此人……
“呵,能活着嫁进本王的府里,你也有几分本领!”他手上拨弄着拇指上祖母绿的翡翠扳指,状似偶然的说道。
话音刚起便被打断:“你不是苏卿梦。说吧,你是谁?”
见唐明忧不该声,她赶快低头做小的奉迎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女一条活路好不好,我发誓本日之事,守口如瓶。”
鹿九吞了吞口水,摸索着开口:“那你先放开我。”
鹿九冷静腹诽,这面相和传说中的阿谁脾气残暴的天煞孤星一定差的远了些吧。
“嗯,一言九鼎。”唐明忧一本端庄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