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邪魅笑开,“我另有一技之长,你要不要尝一尝?”
狠狠的警告完,君轻尘猛地抽回拄在墙上的手,回身就走。
但此次,君轻尘竟没如何难堪人。反而是站在他身后的落香坊小头牌本日看起来剑拔弩张的,仿佛要扑上去将君轻尘咬个粉碎。
“我自不自重,是我的事。你自不自重,我也懒得管。但请你记细心了,今后不要再去招惹我爹,更别拿刚才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的背影看,我不欢迎你来君家做姨娘。”
华徵嫆右脚向后迈了一小步,沉重的大口呼吸。
华徵嫆从没被这么对过。一贯她是连女人都嫌弃的,何况是和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密切的行动?她当即红了脸,醉意翻涌着倒是壮了些胆,连着声音也大了些:“公子,妾身知错了,放过妾身吧!”
如许想着,君轻尘微微挑了挑嘴角,苗条的手指捏在华徵嫆的脸上揉了揉,忽地就是用力一扯!
她醉了。稀有不清的勇气和力量。以是面对站在最前头的阿谁,常日里索债最凶的王秃子,她恨恨的看着他,胸腔中尽是气愤。
华徵嫆收回脚,满脸的大义凌然,内心倒畅快了很多。摆了摆手,她打了个哈欠道:“娘,嫆儿有些乏了,先去睡一觉,您编藤筐时细心些,别伤了手。”而后晃闲逛悠的走到门口,冷酷的看着世人,“看甚么看!这才刚过几天啊,没钱给你们!散了散了!”说着顺手就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话音落下,他喷着热气,张嘴便咬上了华徵嫆的耳朵,磨着牙似的啃咬起来。
这小丫头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现在跟他在这喝多了耍酒疯?
“娘……索债的来了?别、别怕,我……赶他们出去!”断断续续的说完话,华徵嫆忽地多了几分气势,蹬蹬蹬地踩着步子往门口走了几步,闲逛了两下,而后看着停在了门口,看醉鬼一样看着她的君轻尘。
见她说完半句话就沉默了,君轻尘听得难受,不由问:“说过甚么?”
可惜是个妓。
见她终究把视野对准了本身,对方才抬起手臂捏上了他早就想捏的脸。
这粉粉嫩嫩的,又柔又软,倒有些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