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宇文成都方才收招定式,丁字院外便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吼怒。
可惜的是,认清了杨筠两面三刀的本质,宇文成龙却底子不吃这一套。
觑得机会,宇文成都撞参军天锡的身前,一双醋钵大小的拳头雨点普通地砸在伍天锡的胸口,最后一声暴喝,猛地一拳将那伍天锡两百多斤的身躯砸得飞出了三丈多远,破布娃娃普通地跌落灰尘。
“小子!你敢打伤我弟弟?”儒雅公子现在两眼微红,仿佛发怒的公牛普通盯着宇文成都道。
“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你那弟弟纠结了数十人来欺负我的两个弟弟,这会儿公子却还来装胡涂,问我是何人?莫非,公子当真觉得我宇文家软弱可欺不成?”
“莫非伍公子是想说,你那弟弟带着数十个比我弟弟还大的人,找上门来让我的两个幼弟来欺负不成?”
现在,自家兄弟连同数十人,在人仆人字院里被别人打晕,不管如何,也没法解释成被别人欺负上门了不是?
倒是那麻杆儿公子身后的两个家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七八岁,另一个固然长得雄浑,可满脸稚嫩,估计也不会超越十岁,看模样应当都是这丁字院儿的学子了。
闻言,伍云召神采青紫了半晌,怒声道,“本公子都已经赔罪报歉了!杀人不过甚点地,你还要如何?”
“是又如何?”
这厢宇文成龙却失势不饶人的开口道,“这位伍公子,不知,可另有甚么事理要评一评?”
还没等宇文成都开口,中间宇文成龙已然跨步上前,挡在了宇文成都的身前道,“如何?这位公子,就只许你那弟弟打别人,还不准别人还手不成?”
连续串的反问,驳得那位白衣伍公子有些哑口无言。
“你是何人?”白衣公子望着宇文成龙,不由得眉头微皱。
“我这弟弟夙来低调,从不惹事,却不知那边获咎了你宇文家,竟遭此毒手?”…。
固然身为王爷,杨筠本质上倒是一个标准的墙头草,并且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墙头草。
凭着可骇的蛮力和更加纯属的招式,在比武数十回合后,宇文成都已经将那伍天锡打得两臂酸麻,没有了抵挡之力。
“贼子尔敢!”
“哦,没有最好!不过呢,既然伍公子说了,刚阿谁为首的是你弟弟。既然如此,伍公子是不是该给我们兄弟几人一个交代啊?不然的话,此事传将出去,别人提及我褒国公府的公子被忠孝王府的人欺负了连句话都不敢说,我褒国公府的颜面安在?伍公子,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