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然带系上!”
“凭甚么他不可?给我命的爸妈都不会干与我这么多,你一个前夫谁给你的资格插手?”
在很长的一段时候里,他都没有再说话,在我觉得他再也不会说时,他却俄然开口了:“你能够交友,但许长风不可。”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我嘴里散开时,他都未放手,仿佛就算我明天把他的肉咬下一块,他都不会哼一声,只是悄悄的说了句:“你属狗的么?”
他不说话,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杜一廷,你松开!”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真有种喘不上气儿的感受。车库的灯很暗,暗得让我也看不到葛言的神采,只是感觉他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模糊的哀痛。
“就不想谈谈许长风的事?”
我懒得再看,更懒得去猜他的心机,回身翻开车门筹办下车,可他一把逮住我的手。
我如泣如诉的说完这些话,杜一廷紧搂着我的胳膊渐渐的松开了。在他退后的刹时,有眼泪滴在了我胳膊上,却分不清是谁的了。
狭小的车里,我们的呼吸声相互交缠。明知和他没有将来,却又忍不住对他的答复抱有等候。
我没再说话,低着头混进人流,直到双腿酸痛才停下来。我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刚扑灭吸了两口,一个熟谙却又冷酷得能让我的耳朵结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甚么时候开端抽烟的?”
我们牵过很多次手,他的手向来是暖和的,可明天却透着一抹凉意,冰得我的皮肤微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