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开阔荡,以诚王殿下的为人,即便你最后和我在一起,他也不会迁怒于我,更不会迁怒云氏。”沈予思路万千,很久才开口回话:“想容的事也好办,我会劝她再嫁;至于天授帝……倘若他真的要禁止,我就放弃统统。”
出岫见他老是答非所问,也不欲再与他多说废话,便狠下心道:“沈予,我不晓得你为何笃定我内心有你,若单单只因为一把匕首,现下我就拿来还给你!你想方设法胶葛,也窜改不了我的决定,何况,你也一定就能铺好前路。”
这一句,她是说给沈予听,同时,也是在压服她本身。“云偶然以出岫”,从云辞给她起了这个名字的那一天起,她已必定要与云氏融为一体,她已必定要走上这一条路。
沈予说得如此随便,如此果断,又如此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