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好些日子没操琴了呵!自从赫连齐绝迹醉花楼,传出要与明璎结婚的动静以后,她便再也没有碰过琴了。
晗初吗?你现在收了琴有多欢乐,彻夜你便有多难受。
茶茶停顿半晌,似在考虑说话:“都是小侯爷的红颜知己。园子里没甚么尊卑,你闲来无事可与她们多走动走动。”
茶茶自知出身青楼贵贱有别,并不想要攀附沈予,只求一个名正言顺的侍妾名分。现在她好不轻易才博得沈予的信赖,打理了追虹苑,毫不能让晗初来搅结局。
“这琴虽称不上贵重,但胜在音色极好,也是前人用过的旧物。”茶茶见晗初并不顺从收琴,心中一喜,又道:“本日我便沾着小侯爷的光,借花献佛了!”
沈予是她的拯救仇人,也是她现在的主子,不管他对她有多少肖想心机,都是无可厚非。但他不给她承诺,乃至连一句情爱都没有。
说着不待晗初反应,已兀自起家朝院落外走去。
晗初俄然很感激沈予,感激他如许待她。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柔情密意,如此便也不会有孤负,不会有绝望。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风骚君子作为罢。
好戏,要开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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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了,mm不会腻烦我罢?”茶茶边说边抬步跨过门槛。
其中间思昭然若揭,她还用得着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