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大奇,轻拽着项寻衣袖,道:“这十绝岛也没甚么其别人,姚老头为何还要设这么埋没的暗门,莫不是内里藏着甚么宝贝?”话还未落,她又猜疑道:“可进这岛来又是迷雾又是毒烟的,就连那鹰眼太岁也只勇于远处偷袭,不敢上前挑衅,他有甚么宝贝完整能够明目张胆的放在内里自我赏识,完整没有需求在锅灶上面设密室呀。”
一听这话,云舒心中千万个不乐意,她翘着嘴,将脚下的淘米盆往前悄悄踢了踢,道:“你乐意弄,你便弄好了,我不乐意弄了。”
“在姚觅身上寻你的避毒珠之时,正巧发明她衣带里的火药石,想是炸我的时候剩下的。”
“如果让我晓得你又从别的女人身上得甚么物件,我定然不依!”云舒说罢将其推开,抢先钻进了洞口。项寻随后入内,通道很长,不时还要左拐右转一番,却不测沿途留有夜明珠,虽不如外间敞亮,却照明无碍。
“你又是那边得的火药?”
项寻细心检察了下这洞口,幽幽黑黑,也不知有多深,考虑着云舒膝盖另有伤,便又转头轻声道:“这洞口有些局促,你腿上有伤,我瞧着要不然我自个儿先下去,看看洞中究竟,如有何风趣好玩的,我再接你下去,若没甚么别致的便罢了,也免除你辛苦攀爬再伤了腿脚……”
项寻正支着便宜的小锅灶,添着柴生着火,听到这锅盆掷地的声音忙是转头检察,瞧着云舒这扭捏来扭捏去的模样,他那里还憋得住,大笑道:“你若不乐意淘米,我来便是,何必跟这锅碗瓢盆过不去。”
“你为何不去?”嘴上虽是抱怨,可云舒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到拐角暗处,低头寻了半天却并为发明甚么小盒子,她蹲下身子向暗处探身,幽幽道:“没瞧见甚么小盒子啊?是不是你记错……”话音未落,只听“霹雷隆”一声巨响,她一惊,跟着“啊”了一声,猛地回身检察时,本来那堵墙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洞,还在簌簌地往下掉着碎石子。她仓猝起家,目不转睛地瞧着那新炸出来的洞口,洞前面公然是有一条幽幽通道,内里另有暗光,她一拐一拐走上前来,轻声道:“你炸的?”
项寻指着身后拐角处,笑道:“翻开这堵墙的开关就在那边,地上有个小盒子,钥匙就在内里,你去帮我取来?”
“再没有了……做大事者不拘末节……”
项寻嘎然一笑,双手一摊,道:“那便算了,我们再找找其他处所。”可还未回身便被云舒一把拉住,她扁着嘴巴,模样像极了受委曲的小貂鼠,幽幽道:“那你倒是想体例翻开这面墙,我也好瞧瞧内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大美人。”
项寻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费经心机挖个洞,设了构造,不会只为了做圈套玩的,这里必然有乾坤,我们四周瞧瞧吧。”
云舒的谨慎思,他那里会不知,只是瞧着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不免想打趣她一番罢了。他笑着走上前来,拿起被她踢倒的淘米盆,又重新舀了一小钵净水,手被骗真地淘洗起来,嘴上却笑道:“这黑幽幽的洞口,也不知内里是个甚么,不如我们填饱了肚子,下去瞧瞧如何?”
云舒大惊,道:“我如何没瞧见?你还从她身上得了甚么物件?原不想你还是个扒手之徒。”
云舒面露忧色,上前一步,道:“快别废话了,快开门!”
云舒暗瞥了一眼,伸手重重地拍了下他交叠的双手,待他抬眸时竟还以调皮一笑,道:“要不,我们现在便去瞧瞧好了,饭甚么时候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