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一阵抽痛,下一秒直接扬起巴掌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抽。我一边抽一边骂着她,“啪啪啪——”,打在她的脸上别提多解恨了。
我咬了下干裂的嘴角,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往病房门口走去,“都看到了是吧!我老公,江挚,30岁,亨通企业营销部的副主任。找小三!断了腿都不忘在病院里搞!你们手机呢,都拿出来拍啊!拍清楚他跟阿谁小贱货长甚么模样!都给我传网上去!他不要这个脸了,我还给他脸做甚么呢?拍啊!你们都给我拍啊!”
我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取脱手机点开相机对着他们几个咔咔咔地拍了起来。
滚烫的开水淋在她的身上,娇娇顿时收回一阵开水烫猪普通的惨叫声来。
赌债、出轨、乱搞……
说我不体贴,说我不着家,说我不懂男民气,乃至还说我在床上不懂媚谄他。
看着他把娇娇紧紧地抱着怀里不放,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江挚,你就没甚么想要跟我说清楚的吗?”说这话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
拍吧!恰好把江挚跟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一起拍了传网上才好。他都把脸丢到病院来了,我还要这个脸做甚么。
再看看他现在又是甚么人模狗样,下半身几近是光着的,内裤卡在裤裆里,打着石膏的腿上还残留着不明液体。就这姿势,够我恶心一辈子。
就在她筹办拍门叫人的时候,我立即叫住了她,只让她从速开门。
都说狗急了还跳墙,江挚此次是被我给逼发疯了吧。之前不敢说的、不敢做的,现在都一并撒出口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恼的脸上挂着多少镇静,“小夏,你跟我开打趣的是不是?”
“啊——”几近同时,娇娇放声大呼起来,立即卷起床上的被子裹住了大半个身材。
娇娇是吧……
江挚气得脸都红了,顾不上本身还光着屁股,一把翻开了被子就跳下来了床来。看到他想将我与娇娇分开,我反手朝他的脸抽了一巴掌。
这个脸,你既然不想要,那我也不给你留着了!
不过我如何能够给他如许的机遇。
“臭表子!”我一鼓作气直接冲了上去,揪住娇娇的头发直接将她从江挚的身上给拽了下来。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六年的豪情,换来的就是这个?
小护士年青经不住我这么恐吓,从速跟我一起赶到了病房门口。
房门嘭的一声就关上了,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揪得更紧了。
“我像是跟你开打趣吗?”我瞪了他一眼,直接朝娇娇跟前走去。然后一把揪住了她的卷发,直接提到了江挚的面前,“前天早晨你就是跟这个贱女人在一起吧。你既然这么喜好她,那我们就仳离。我成全你们两个,至于你欠下的赌债你让她帮你还!”
我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甚么今后会对我好,甚么今后都听我的。他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把我当作傻子了?
我冷嘁一声,走到床边拿起了衣服直接甩到了他的脸上,“都光了半天,你也不嫌冷的慌!”
我一见娇娇往门口这边走来,心头俄然一虚,没有劈面而上,反倒没出息地躲在了中间。
江挚用这些事在一点点把我给逼疯,他是不是早就不想跟我过了?
江挚气得咬牙切齿,竟然瘸着腿就这么把我给推在地上了。我屁股刚着地,他就心疼地抱住了阿谁小贱人。
这他妈还是真爱啊!
“江挚,你他妈还要不要脸!”我痛骂道,甩到他脸上的手掌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