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规复体型,顺着门缝钻出小院。郭大胆伸手拉门,我看到他使了用力,门却涓滴未动。郭大胆又拉了拉,扭头对我说:“门从内里锁住了!”
屋子里还是一堆货架,上面黑压压的摆着血瓶。我绕着一个货架走了一圈,把郭大胆叫过来,说:“伴计,拍照有难度啊。这些血瓶不是都把标签冲外,要拍完这些货架,还不得整到明天去了。这咋弄?”
“我尝尝。”我上去拉拉门,也不是完整拉不动,仿佛能感遭到有人在内里拽着。
障眼法和结界都见效了,在门口四周飘零的幽灵径直向我俩撞过来,被结界顶着不能前行。【零↑九△小↓說△網】我俩快步穿越到门前,从门缝向里望去。
兔爷对着我笑笑,舔了舔我的脸,打了个嗝。门锁“啪”的一声就弹开了。郭大胆卸下门锁,悄悄推开门溜了出来。我摸了摸兔头,也跟着溜了出来。
我和郭大胆见状,立即向外走去。走到大殿,我们才看到,本来大殿中间的偏方着火了,小道们正在舀水灭火,兔爷蹲坐在大门口等着我们。不消说,兔爷必定是发明有人从内里锁了门,因而放了把火。
“笑鸡毛啊笑?!咋了?”我问。
我这才看到我穿了个开裆裤,弟弟都暴露来了……
我、郭大胆、孙小波和火车,钻到我的洞里补觉。兔爷坐镇似的呆在洞外通道口,就算是替我们把门。
真有她俩的!
这凤雏庵的买卖太特么可骇了,每天弄几十个血瓶,不出几年,光这一个道观,范围就能有几万人,他们如果施法做甚么事,我都感觉绝对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