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只愣愣地看着远处,看沉迷蒙的夜色,内心一片茫然,惊奇不定,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少女的身影,向他招手,娇声唤道:“秦大哥,秦大哥……”
公孙念蹲下身子,将灯笼放到一旁,从怀中取出那锭藏着“血目冰蟾”的元宝,塞到秦越手中。
秦越已经将市道上最为便宜的别人恩赐给他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他也娇生惯养,爱洁净,讲卫生,曾经每天起码洗一次澡。但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比那乞丐的衣服还要脏还要褴褛,他恐怕也已有一个月没有沐浴了。他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堆从屋顶掉下来的茅草之上,仿佛在向六合万物挑衅:“来啊,你们都来打我,骂我,嘲笑我,我已经一无统统,我还怕甚么……”
秦越说道:“可我喝的酒已经够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