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忙道:“那我也和你一起看,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
说话间,秦简过来了,秦叔涛立即把这项决定奉告了侄儿晓得,笑说:“今后你便是简大爷了,感触如何?”
秦仲海想想也是,便笑道:“如此,就都改了吧。开春后就都改了,等简哥儿他们出孝的时候,正幸亏祠堂祭祖,向祖宗先人们禀报他添了儿子,秦家长房香火得继,乃是一件功德。”
秦含真写好折子,放下笔,昂首看向窗外,倒是一枝迎春花开了,在风中摇摆生姿。
秦锦华顿时羞红了脸,啐了哥哥一口,不睬他了,只拉着秦含真与孙氏说话。
孩子在屋里哭起来了,姚氏那里还管得了儿子?自个儿也忍不住钻进了产房……
姚氏拍掌道:“这名儿获得好!大名好,奶名也好!我儿子如何就如许聪明了?”
寿山伯与寿山伯夫人也赶来了,乐呵呵地看着外孙,满脸都是笑容。寿山伯夫人挂记女儿,还跑产房里看余心兰去了,见余心兰只是力竭,身材并无大碍,方才放下了心,又盯着丫头给女儿喂鸡汤。
秦含真那边传闻,也感觉新奇:“这么一来,大堂哥可就要做大爷了?简大爷?还是秦大爷?”她忍不住直笑,看着秦简这二十岁风华正茂的年青人,被人叫做“秦大爷”,还真是风趣得紧。
固然她晓得这大爷非彼大爷,但事情产生在熟人身上,还是会惹她发笑。
枯荣堂中,秦家三个房头闻讯赶来的亲眷们纷繁落座,唐涵也过来了,跟闻讯来贺的卢初明低声提及了在翰林院的事。卢初明之妻孙氏则与秦含真、秦锦华她们在一处。秦仲海刚得了嫡长孙,进级做祖父了,固然人还稳得住,号召长辈与堂兄弟们也都言止如常,但脸上那笑容就没消逝过,仿佛也有些晕飘飘的了,可见有多么欢乐。
秦含真笑着说:“为甚么不叫元元或是团团?我看小侄儿白白胖胖的,也象元宵普通敬爱呢。”秦锦华听得笑了:“团团就很好么,我也感觉这个名字更风趣,听着也吉利哪。”
承恩侯府添丁,固然临时不能大摆宴席道贺,但亲朋们闻讯,都送了贺礼过来,干系靠近的,也抛开忌讳亲身上门来了。秦家几位借居的族人这回但是帮了秦简大忙,有他们帮衬着,秦简轻松了很多。秦仲海深感儿子做了一件精确的事,对这几位族兄弟、族侄的学业也更加上心起来。除了那位年纪最长的举人补官一事,他亲身出面托人,已经有了端倪以外,其他三位,他也都细心安排了教员教诲,又将承恩侯府的统统藏书进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