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实属无法,以我国之现存粮食实难以保持如此多的军队,只能交由信陵君,但愿他能在赵魏之间补救周旋,起码在我国有难时,到时能出兵互助。”平原君也是长叹一声,他不晓得的是此处的安排在今后的邯郸保卫战中起到了决定性的感化,这就是厥后的信陵君窃符救赵的事件,只不过信陵君带去救赵的军队已是魏军,那本来的赵军早被魏王给分拆了,这是后话。
“此法甚好,我定当待君之母如吾之亲生母亲。你也不必绝望,我必会极力保你全面。君之大义,胜必铭记在心。”平原君双手抱拳,并向前一揖。
“赵奢当年是微臣保举给吾王,才做了将军,以是他赵氏父子与微臣交好,决对可托。这马服子确无统帅之经历,但他熟读各家兵法,若谈兵论争,他父亲都不是他敌手,在朝堂也能激辩群臣,压服百官。至于声望,他父亲当年大败秦军与阏与,我们能够从秦国方面动手,叫楼缓派几个秦国探子过来,让秦探说,‘秦人皆怕马服君,更怕他儿子,若马服子为帅,恐白起也难敌也。’另有甚么话比从仇敌口中说出来更有威望吗?”
赵括待平原君走后,向父亲赵奢灵前一拜,“父亲,孩儿不孝,此次出征要让赵家蒙羞了,但国度有难,孩儿岂能坐视不管。只是可惜这赵家的兵法,无人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