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听了,寂静半晌,沉声说:“尽量治吧,朱大夫操心了。这几天就住到府里吧。”
此次小寒做了充分的筹办,红豆沙焖了一下午,又在井水中拨了一早晨,到拿过来的时候,已经非常凉了。
“啊,恭喜至公子,也是有了!”大夫本身都赞叹了,声音显得不太沉稳。
一时,满屋子喜庆,刚才那点压抑一扫而空。扶苏欢畅得哈哈大笑,屋子外的老八也站了起来,终究,公子不那么担忧了,他的罪恶能轻些。
小寒给冒顿当嫂子的事让大宅的女人们很不高兴。
芍药看不过孩子们对她摆布簇拥的模样,小寒一来,她便迎畴昔。人畴昔了,手上却拿着那只旧内裤。
“你的猴子跑了,还不去管?”小寒说。
修德接一句:“这是把小猴子当她弟弟呢!”
她从架子上找到个肚大口小的铜酒壶,对修德说:“来吧,你能够的,听指令就好了。”
扶苏强自平静,看大夫直起腰来,问了一句:“您的意义是——”
猴子猛地从树枝上蹿下来,就冲着修心去了,追逐的人“呀”地一声,已经来不及了。
孩子们都猎奇地睁大眼睛。酒壶如何吃鸡蛋呢?
事情由木木和彭彭而起。他俩在马厩里一边筹办套车,一边聊起那冒顿的笑话,说那家伙就会顺杆儿爬,脸皮一厚,哥哥嫂子都有了。这话本来没甚么,但很多事情就坏在话传话。传到几位女人耳朵里,这话就非常刺耳了。
“修心也要玩鸡蛋!”看他们玩,修心也手痒痒呢。
小寒指导着修德一步步煮蛋,又一步步让酒壶吞吐鸡蛋。她把在胡家玩的那套又重来了一遍。修德冲动得直搓手,鸡蛋真的能在酒壶内里出出进进,这太奇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