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们不是刚吃过饭吗?”方才的饭是用院里的春灶做的。
“板栗。她叫板栗。”
晚餐竟然有肉!
“等感觉就晚了,就已经坐下病了。”火苗已经呼呼地起来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烟冒出来。大枣一边扭着脸避着烟呛,一边说。
上了炕,躺平了,感觉刚拿出来的被子有点味儿,弄得她不舒畅。并且,一会儿屋子里会出去个男人,这让她有些忐忑。
“中午送面的婶子住得远吗?”
“吃是吃过了,但这盘炕已经几天没生火了,夏天不消天天生火,但隔几天就会返潮,你现在身上还不太好,不得受了阴寒。”
要不我开个“故事说吧”得了,像说评书的那样,能够赚点小钱。
“啊?”看来背后有一个苦孩子和苦孩子妈的故事。
寒洲只是听,倒不好说甚么了。
“你mm叫甚么名字?”寒洲没话找话。
这弄得寒洲倒不好再问甚么了,每小我都是有故事的。
“哦。”大枣应对,贰心说,我也不识字,这女人还真能想招儿。
“啊?你叫大枣,她叫板栗。”这么接地气的名字,太敬爱了。
以寒洲对早上那一个鸡蛋和中午一碗面的猜测,这一小块肉应当算是盛宴了。肉是用荷叶包返来的,看上去卤得很香。锅里焖了麦饭,内里放了些冬瓜块,寒洲把它当米饭吃了,就着咸韭菜末儿,晚餐也算能凑和。肉她没有吃,问明白了是兔肉,她就不再碰了。
烧了一小把柴火,屋子里有些热了,就到院子里乘凉,但是院子又蚊子很多,弄得人没处躲没处藏的,就只好又回到屋里来。
这时大枣已经清算差未几了,从炕边的一个土黄色箱子里拿出一套行李来,看上去也是旧的,但仿佛略洁净些。又拿出几件女人的衣服,黄色的,配着绿色的边。另有一件玄色的,配着红色的边。
“她很奸刁的,去河里抓鱼,掉下去了,我把她救起来还好好的,返来受了风寒,没太当回事,一向拖一向拖,就不好了。”大枣平高山说,能够是跟人说了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