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胡作非为,伤天害理,有辱相国盛名。待相国回府以后,我必当禀明相国,将尔等严惩不贷!”李思高冷道。
凶汉们一惊,四周围看的百姓们也是一惊,不知李思乃何身份,不过听着语气像是大人物似的。
他就是嬴政?冷峻着一张脸,像是比同龄人要成熟深沉很多。
“不碍事,小伤。”小哥面露轻笑,站起家后朝李思大拜,“小生赵高,多谢恩公互助。”
“……”壮汉不知李思来源,忽而有些心虚,就移开了踩着那小哥的脚。
“哥――”妹子也是哭得楚楚不幸,不过哭声使得这帮禽/兽反而更加镇静作歹似得,个个脸上笑开了花。
“小事一桩,不必再提,我另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告别。”李思从速回身,给孟玉使了个眼色,走人。
大殿高台正座,是一名身着玄色锦袍的少年,广袖长袍绣着暗云斑纹,头戴紫金王冠,风华傲然,气势如虹。
凶汉讨厌地盯着李思,见她穿得有模有样:“小儿,别多管闲事!”
这位锦衣少年是蔡泽的客人,想来身份非比平常……如果这少年当真也能见到相国,并在相国那儿告他们一状,结果不堪假想。
“多谢恩公,不知恩公贵姓大名,来日我兄妹必当酬谢!”赵高打动得堕泪满面。
太阳落山不久后,大宫卫孟勤来了,还带来了个好动静,秦王嬴政宣李思、孟玉两今后入宫觐见,演出把戏。
“小生赵高。”小哥又道,“这位是舍妹赵灵,谢恩公相救。”
“尔等如果不知改过,那就休怪我不给面子,相国勤政爱民,必不容得尔等猖獗!”李思得给吕不韦戴高帽子才是。
李思让孟玉明日就留在她这儿,两人再练习练习把戏,以免孟玉见到秦王后严峻出乱。
“先把你的脚移开!”李思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那人道。
因而这吕家门客怂了,想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兄弟们也是喝多酒了,开个打趣。既然有朱紫替他们讨情,那就给朱紫个面子,放了他们。”
李思、孟玉随孟勤步入偏殿,殿外数十侍卫整衣而立,个个精力抖擞。
不管对方如何打,小哥都不放松,死死抱住阿谁带头的壮汉,求其放了舍妹。
“尔等也是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如此欺负荏弱女子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当真好么?”李思大声道。
不对啊,李思仿佛听到了一个熟谙的名字,又问:“你叫甚么名字?”
“你身上受了伤,先去找家医馆好好治伤吧。”李思见这兄妹二人不幸,顺手摸了下衣兜,给了他们点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