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抚掌道:“好,八百两就八百两,就像侯大掌柜说的,这但是罕见的极品冬菇,李某好运气,但愿借它的吉祥,讨个好兆头。”
秦娥看向面色差异的李律等人,内心欢乐的要开出花来。方才还像砧板上的鱼肉般被他们对待,这会她也翻身做刀子了。
“贵行的恩典,侯某始终铭记于心。我已略备薄酒,请少店主把盏几杯。”
秦娥指着本身选的一堆金饰跟他还价还价,最后这条链子作为赠品白送了。
她给沈氏挑了一跟金簪,给二嬷挑了一对儿金耳钉,秋菊和冬梅一人一个实心银镯子,秦嫣和念喜则是每人一块刻着长命百岁的银锁片。一堆东西算下来,差未几要近五十两。
她前脚刚走,邢宝财从一边窜出来,拉住送秦娥出门的店伴计问道:“这位小哥儿,敢问那人方才都买了些甚么东西?”
又听秦娥道:“给你们打个八折,八百两好了,让你们两百两。”
前面的事就顺利多了,签书画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钱时秦娥提出一个要求。
店伴计非常机警,见状赶紧取了链子给她看,道:“小哥儿好眼力,这是江南最新的款式。因为用料少,代价并不贵。送给年青女人戴,最合适不过了。”
那侍从无可回嘴,只得憋着气去兑了银子。
说罢望向秦娥拜别的方向,目光凶恶贪婪,好似本身的钱被抢去普通。
事情至此,已经完整离开李律的预期假想,他不得不出面对付。
秦娥刚要张嘴,就闻声福缘楼的先生殷勤道:“无妨,我们福缘楼多得是现银,您想兑多少兑多少。”
小妮子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邢宝财诘问道:“那她都花了多少钱?”
邢宝财摸出两枚铜板塞给他,赔笑道:“还劳您奉告一二。”
店伴计瞧不上他这几文钱,但临打烊做成一单买卖,内心欢畅,便道:“倒也未几,四五十两吧。”说完不再理他,回店里去了。
李律起家酬酢道:“久闻侯大掌柜大名,本日得见,幸会幸会。”
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伟,五官平常但气质出众,面上带笑,出去环顾一圈,目光在秦娥身上停了停,挪向坐在窗前的李律。
秦娥听得瞠目结舌。
如许不伦不类的款式,不伦不类的代价,实际上会买的人非常少。
秦娥揣着一包沉甸甸的银子,行动轻巧的出了福缘楼,只感觉天高云淡,阳光晴好,表情不知有多镇静。
邢宝财站在门口,呆呆道:“我的乖乖,姑母说的公然没错,她们真的有钱!”
“我要现银。”
秦娥先去票号,用三百两银子换了五十两、二十两、十两面值不等的银票,又用一百两换了碎银子和铜钱,其他的贴身藏了,去了省会商店林立的西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