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皇后嘲笑道:“你也别和我在这儿哭天喊地擦眼抹泪儿的,就你那十万八千个心眼子,能叫董妃欺负了去?吃两口亏罢了,你肚子里另有一个小祖宗呢,她莫非真敢剥削你?”
谢朱紫福身行了礼,欢天喜地去找班虎儿了。
曹贵妃不说话了,将嘴儿一撇。
二位长公主公然带着驸马与后代来了,常太后叹道:“可惜二郎、三郎在藩国,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进京来。”这是说的鄂王郗泰与滕王郗润,他们两个是先帝的次子与三子。
至于像浣衣局(多由大哥有罪的宫人充当浣衣婢)、宝钞司(管造草纸)、直殿监(管洒扫庭除)等处就多是吃力不奉迎的处所了,首级寺人还好,最低等的小宫人那真是大家都能踩一脚。
话虽这么说,大宴却也不能够就是“两根肉骨头,一碗稻米饭”的水准,臧皇后为使两宫皇太后畅怀,请柔吉、柔福两位长公主携夫带子入宫赴宴,又大肆张灯结彩,为年底做筹办。
常太后责怪道:“你这孩子,又来扎我的心,你娘就是惦记你二哥三哥又如何了?你还在这里笑话你娘!”
曹贵妃揉着额角,也是一副不肯意理她的模样,随口道:“七月十一主子娘娘才说了叫她禁两个月的足,这不是另有两天赋到两个月呢么?仍旧关着就是了,反正二郎现跟着他哥哥吃住,我瞧着也乐得很,并不想母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