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嘉道:“当初大选选出去六小我的时候我只狐疑她一个狐疑得最重, 如何你们家是三品的布政使,你还是嫡出的幼女,你的爹娘还心疼你, 你就偏要进宫来不见天日呢?”
臧皇后却风雅一些,还没有到要红脸的境地,只道:“这话不是好说的,你不要管这个事了,只消看住了党氏就好,我带着这些脏东西去长乐宫与常母后说一会子话去。”
温淑慎也是看过箱子里那些房.中助.兴之物的,仍顶着一张大红脸道:“娘娘想,不是妾说得刻薄,实在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皇爷早几年时传闻是爱美色的,阿谁时候妾还没进后宫呢,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这几年倒是荀、任、袁、党等人受宠,您想想,这都是些甚么人啊?不是出身极低,入宫时被公侯府第着意在‘阿谁处所’调度过的,就是自幼在道观里长大,说不得见地过很多‘暗门子’的,另有大字不识一个,全凭着俗媚姿容上位的……”她游移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娘娘,皇爷这是又好了房.中.术了。”
沈令嘉俄然问道:“你传闻了没,吕妃有孕了。”
施阿措不答,只道:“莫非你的孩子不叫我一声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