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嘉劝道:“我晓得你讨厌他自作聪明害了你,但是昨儿我还闻声党姬对皇爷说你身边的玻璃仙颜呢,万一有人对皇爷提及来你,叫他又想起来找你了如何办?”
沈令嘉道:“既这么说,娘娘不如还是查一查党姬身边的那几个罢,免得她再肇事,勾搭宫女们也罢了,拿着和顺乡消磨皇爷的身子骨才是可爱呢。”
沈令嘉道:“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天然稳定,但是天底下总没有和夫君拧着来的妻妾,你一向到现在也不肯谅解皇爷,他万一哪一天见怪你了如何办?”
沈令嘉好笑道:“方玉箫现在吓破了胆,还不晓得荀氏究竟如何了呢,就病得短长, 又不敢请太医。我说她:‘你和罪人荀氏一贯合不来, 这都是大家皆知的事儿, 你担忧甚么呢?要担忧也是与荀氏走得近的党姬好担忧啊。’她却还是展转得将近哭了的阿谁蠢样儿,我也劝不转她,干脆还是请了太医给她好医好药吃着,过一段日子再不好就禀了主子娘娘开解开解她罢了。”
施阿措也无话可说,只道:“她与罗婕妤都是一夜而有孕的,公然有些人的福分就是深厚。”
臧皇后嘴角抽了抽,这话说得,好似曹贵妃与吕妃也使起来了那些个肮脏手腕似的:“得了,你归去吧,把嘴闭紧了就是,其他的我来措置。”
施阿措迷惑道:“党姬?她还没被荀氏连累呢?”
温淑慎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只得行了个大礼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