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陆四海就仓促赶来,人没进屋,声音便传来出去:“哎哟我的万岁爷,您如何来了这儿了!”
“此话怎讲?”
朱立升回身进了房,不睬世人窃保私语的模样,自柜子里取出个瓶子,重又跨出门,递给许半青:“迟早各一次,洗濯后擦上,这药里加了些薄荷,涂上去有些疼,忍一忍,过两天就好了。”面上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笑声中,又有人说道:“这年初,要想混出头,要么生得好,要么,生得好。”
公然是加了薄荷,伤口被骗即一阵清冷,倒是太清冷了,有种夏季里贴了个冰块的感受,若说是痛,倒也不是太痛,就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许半青的确拿她没体例了,不过被她这么一闹,本来那阴霾的表情倒是退去了很多,只笑吟吟的望着站在地上的柳二丫说道:“你可真是个活宝!”
柳二丫本来被她赶到门外去,听到叫声忙走了出去:“少爷,您有甚么叮咛?”
回到家中,许半青脱下裤子一看,两腿间公然破了皮,并且磨的红肿起来,没破皮的处所皮肤已经肿的透亮,悄悄一碰,内里似是有一包水一样,软软的。而那破了皮的处所,公然与衣物粘连到了一起,已是结了痂。
许半青在门外又站了一会儿,听着室内针落可闻普通的沉寂,这才悄悄敲了拍门。
景宁宫是天子寝宫,大抵他是想归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许半青没得示下,只得亦步亦趋的跟从在侧。
另一人的声音顿时笑了起来:“如何?你恋慕了?那你也去自荐一下?”屋内顿时一片轰笑之声。
“帮我拿把剪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