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辆车在路口调头开上人行道了,贴着我停下来的,阿谁司机还在车上骂骂咧咧的,气的我连惊骇都忘了!
“哦?”刘掌柜俄然来了兴趣,扬起眉角问道:“你要如何酬谢我?”视野却不住在许半青身上扫来扫去。
许半青听着这话里的意义是对方承诺了,虽是有些茫然,不明白刘掌柜刚才还又是有伤害又是要避嫌的,这会儿如何这么痛快了起来。毕竟她可不以为堂堂商队的大掌柜会为了一百多两银子而甘心冒险。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莫非还能追上去问对方是不是哄本身的?只得收起了银票,跟着刘掌柜走了出去。
刘掌柜便移开了视野。
刘掌柜将银票卷成一卷,在掌心敲了敲,“齐兄弟,那就临时委曲你留在我们商队了。”却将那一卷银票递还给许半青。
幸而那姓刘的掌柜只是悄悄将茶杯摆好,双手交握在桌边,笑了笑,说道:“客人之前说您是长年在南边?”余下的话却不说下去,只拿眼觑着许半青。
有了台阶,许半青当即顺势爬了下来,语带夸大的道:“可不是?我本身那里攒下这很多,临行前我娘又将家里的积储全给我带出来了。说是穷家富路。”哂然一笑:“我本来还感觉那里用的了这很多,真正出了门才晓得想办点事情不轻易。还请刘掌柜不要嫌弃,等救出我那兄长,我必然好好酬谢您!”
许半青忙要推拒,刘掌柜却丢下一句:“比及了乞颜部再给我也不迟。”
但她现在是男装打扮,那掌柜一进门就大风雅方的在桌边坐了下来,还奇特的看了她一眼,似是迷惑她为何一副不安的模样。
为了粉饰现在的难堪,许半青忙端起桌上的茶壶来倒了杯水给他,却倒出来一杯茶沫子。饶是她不懂茶,也晓得这壶里是不知泡了多久的茶根柢,顿时更加难堪起来。只得问道:“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我姓齐,叫齐涵之。”许半青又是将本身的本名摆了出来,归正这大淮也没人晓得她本来的名字,不必担忧有人会将齐涵之与那失落的侍卫许半青联络起来。
刘掌柜扫了眼最上面的一张,就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许半青顿时语结,她不过是客气话罢了,平时大师听人如许说不是都会答复“不必,不需求”一类的话吗?怎的到了她这就不灵了?脑中却俄然灵机一动,叫道:“我能够给您做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