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等等!”
我浑身抖得更加短长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轰然倒地。
山羊胡子:“还敢嘴硬,再拉!”
康熙爷朝身侧的寺人看了一眼。那寺人便机警的上前一步,高喊,“蓝若诗上前觐见”。
我舒了口气站起,“倒不是若诗不爱财,只不过天生我才必有效,‘万’金散尽还复来”。我晓得,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是再一次把脑袋提在了手上。
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皇上驾到!”
八月十五转眼即到,不知是皇宫实在太大,还是身子尚未病愈的原因,即便是乘了软轿,也是乏累的紧。过了一道道的门,行了一重重的礼,所见尽是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屋檐耸峙,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饶是已经颠末周到的练习,见到这等澎湃的气势,也只得敛气禀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只听康熙爷道:“你这丫头,本领倒是不小,甚么时候也替朕犒赏犒赏全军?”
我有些讶然,让鄂伦岱当着皇上的面,当着天下,承认我的身份原就是料想当中的。可他还免费大奉送,替我假造一个身份,这就有些蹊跷了。
我不断的用头磕地:“招,我招,只要大人饶了我,让我招甚么都行”。
康熙爷就笑了:“倒是个视款项如粪土的人,起来吧”。
闪眼胡子眼角一跳,“再拉!”
“我无妨给你指条明路”,山羊胡子眯着眼,“这钱但是四贝勒爷给你的?
有妃子为我说话已经够让我惊奇的了,财务支出也能晓得的这般清楚更觉不成思议。别人皆觉得我随随便便送了别人一万两,天然是具有了金山银山,富可敌国了。没想到,她却晓得的这般清楚。
“四爷赞我对父孝道,对兄弟和睦,以此鼓励”。
头磕到地上,竟是真的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