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消担忧,只要我说班配就班配。”那妇人的神采这才稍稍和缓。
我见她又要往那方面讲去,赶紧扯开了话题,说了些无关紧急的话。
“这……这到底有几个丐头?”我有些汗颜,搞了半天竟搞个乌龙事件。
“大娘,”我见她是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她的话,“我并没有承诺……”
那妇人却不再说话,只于床边坐着,盯着我猛瞧,满脸的高兴之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吱呀”一声,门忽的被推开了,我赶紧抓过打扮台前的剪刀护着。这——是那里?我又会蒙受如何的折磨?
“那你们的丐头,现在在那里?”我内心策画着,那妇大家是铁了心不肯放我走了,看来只要从这丐头动手了。
本来如此,难怪当初那纪老三一脚踢死了老妪,却像是用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哎呀,这么快就想见新郎官啦,放心吧,丐头现在出去了,约莫两三天便会返来,当时你便可见着他了。”
“只是我与公子素未会面,只怕……”我直言拒觉。
“甚么面啊,米的?我最不喜你们这些人了,说话老是文绉绉的绕着弯子,你不就是想茹素面么,怕甚么怕。”
“我叫若诗,本年二十二岁”,我不知对方的企图,内心有些惴惴不安,“无父无母,尚未婚嫁”。
“好啊!”那妇人猛一拍掌,拍得我心惊胆颤。她又转向那女童道:“小铃铛,你看,我就说吧,她就是个雏。那天,我从翠花那丫头的天井里看到她,见她满身湿淋淋的,浑身的污泥。便遣你给她换身衣裳,她于昏倒中都死揪着不放,好说歹说,脱了外衫,亵衣倒是死也不罢休了……”
少顷,小铃铛揣着碗面来了,我好久未进食,确切是饿了,便也不推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接过药碗,刚喝了一口,又听那妇人道:“乖孩子,喝了它,等养好了伤,替我生七八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