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觉得绍凌身上的皮肤跟她的脸普通细致,但是翻开衣服才看到,新伤加旧伤,身子没个好的处所好,清闲生在侯门,绣花针扎到手都能把本身痛个半死,而面前女子一身的伤疤,那得是多大的痛苦啊,清闲只觉感同身受,眼泪节制不了滴了下来,但是手却没停,持续拧着帕子为绍凌降温。
“很热吗?”清闲自喃道,那手摸着绍凌的额头,此时的温度都不像常日里的青竹蛇了。凡事生过病的人都晓得,若烧一向不降,那必定是要出事的,逍遐想着当年婆子们服侍本身的模样,转头让乌恩去打盆热水。
此次是第二次为绍凌擦身,堆栈灯光充足,借着这烛光清闲没有像前次那样毛手毛脚,她先为绍凌拭去头上的汗珠,她谨慎的擦拭又怕把绍凌惊醒,手帕悄悄的从绍凌的额头到鼻尖,清闲感觉那高高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真的很都雅,那种异域的斑斓在绍凌的身上揭示无疑,而她的苗条的脖子深深的锁骨,也让清闲心生恋慕,所谓美人不过如此吧。
清闲自傲的嘲笑一声,从怀里拿出厚厚一打银票,甩在身边的桌上啪的一声:“本女人有钱!”
可对方毕竟只是一个世家蜜斯,如此固执也不能为本身的任务起到一丝帮忙,因而不如坦诚直言让她知难而退:“我有命在身,若不进县府拿到螽羽,则命毙。”她看着清闲逐步垮下的脸,轻视问道:“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