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从祠堂诵经返来,发明本该在院子里的阮卿言竟然没在,且桌上另有一个她咬了一口的果子。看着这蛇妖竟然会剩东西,易初猎奇的看了眼整盘果子,在想是不是此次本身摘的不好吃,这抉剔的蛇又不爱了?
阮卿言还是第一次对人用这类迷离心智的神通,她不晓得会不会有结果,也顾不得以后会如何。她现在只想和易初交佩,她甚么都顾不得了,她难受的将近疯掉了。
阮卿言感觉本身忍不住了,她难受的紧,这类感受就像是满身都被火烧着了普通,让她连思路都不清楚了。想到乐妖谷的妖曾经与本身说过,有种神通能够让人的心智临时丢失,一段时候内能够听本身调派,阮卿言咬着牙,昂首看了眼易初还在研读经文的侧脸,藏在身下的手俄然抬起,朝着易初施了个神通。
如果本身没在尘缘寺,现在大能够随便找个样貌标致,有头发,软软肉又大,气味香的人和本身交佩。可她恰好被困在这里,又只要易月朔小我和她好。她除了易初,底子没有人能够选来交佩,恰好易初还那么坏,老是回绝她。
为了证明本身的猜想,易初拿了一个果子,小口咬了一块,入口以后是果子酸涩的味道,她微微皱了眉头,又把那小果子放归去。公然阮卿言的爱好同人还是有些分歧的,易初不喜好酸的东西,特别是这类很酸的果子,她更是不喜。想到阮卿言一次能一盘这类酸果子,易初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
“诶…本是洗涤心灵的经文,竟然被你作这般用处。”易初非常无法,却又不能因为这个来由不诵经。她翻开新一页,颀长的手指放在经文上,一行行顺下来,细心研读。
“如何,我俄然想听经文不可吗?尼姑你快念,听你念佛我睡的快呢。”
待到易初走了以后,阮卿言这才松了口气,她把身子盘在一起,肚子轻微的来回起伏,时不时吐一两下信子。她感觉易初刚才抓本身的时候难受却又舒畅极了,蛇本就是五感极其灵敏的植物,特别是在发晴期,满身的触感都灵敏至极。若常日里易初抓她的尾巴并没甚么,可方才易初碰她,她却感觉满身都酥麻有力,那种巴望被易初多摸几下,某处却又空虚的感受,几近要把阮卿言折磨疯了。
因着阮卿言诚恳了很多,也没再提交佩之事,使得她和易初之间的干系也规复到了之前的模样。躺在摇椅上吃着易初给本身摘来的果子,固然还没熟的完整,可阮卿言比来倒是很喜好这类尚未熟透的果子,有点酸,有点涩,非常适口。
“你又在作何?这般缠着,棉被会被你弄坏。”易初全然没发觉到阮卿言现在的不对劲,还伸手去扯她的蛇尾。阮卿言本就认识恍惚,她变成蛇身也是为了袒护本身发情期的模样,却没想到易初明天会提早返来。
“嗯…”阮卿言感觉视野变得有些恍惚,就连易初的脸都看不逼真了,她只轻哼了一下就没再说话,半个身子都压到易初身上。她感觉本身好渴,【不成描述】的那到处所胀得发疼,还又酸又麻。这么难受的感受让阮卿言想哭,内心也委曲极了。
“蛇妖?你本日但是不舒畅?为何身上这般热?”被阮卿言抱了一会,易初发明常日里都喊着怕冷的蛇,明天的体温反倒热的惊人。她低下头,发明阮卿言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内心更加惊奇。蛇冷血,属阴,常日里阮卿言都极其不易出汗,怎的明天会有这么多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