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熙长出一口气,冲着言子文道:“子文,随我进宫觐见。”
白玲闻了讯也跑来,伸手摸了摸韩言语的肚子,神采顿时一变:“糟了,侧夫人怕是要早产了!珠儿,你快去请个稳婆来!”
徐太医用帕子擦擦汗,点头应着,一步赶一步走进韩言语房间。珠儿刚想禀明燕琳若刚才凭白飞来一股马蜂的事,不想雪歌竟靠近燕琳若耳朵,不知低声说了些甚么。珠儿估摸着雪歌是说马蜂的事情,她不由得秀眉一锁,心道:公然是雪歌搞的鬼!
“侧夫人万安!小公子万安!”两人冲韩言语行了礼,柳芽儿笑道,“侧夫人今儿气色倒是好了很多,定是这场雨来的及时。”
“快去禀告夫人!”珠儿冲着门间手足无措的红豆喊道,“徐太医不是一向照顾着侧夫人的胎吗?快遣了人去请!”
一句话说罢,楚彦熙忍不住莞尔,面庞不由得轻松了些许,他望着这个胆小的丫头,点头一笑:“如果单打独斗,只怕十个凌信芳我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他部下有五万铁骑,最是可骇的是那三千狼骑,可日袭千里!”
“红蕊姐姐,雪歌也忒狠了,为甚么一向关键侧夫人?”珠儿忿忿道,“传闻前些日子她往侧夫人饭碗里放打胎药,幸亏侧夫人那晚没用饭,只吃了些炸果子……传闻吃了那剩食的母猫,产了一窝血团便死了!姐姐,太惨了!我现在想想,心都疼!”
珠儿在草原早就听过凌信芳的事迹,草原远比在雍州的长安城距极北之地近。极北有一支可骇的步队就是“狼骑”。极北人把握着驭狼之技,这类非常等的坐骑有着可骇的战役力,称作天下第一都不为过。珠儿又想起,草原兵败以后,兰夏世子带领着诸多贵族逃往极北之地,难不成凌信芳此次兵变是他们挑起的?若不是那些怯懦怕死的贵族带沉痾先行逃命,本身如何会被华族灭族呢?
一句话说完一席人跪了一地,红豆端着一盆血水没端住,洒了满地都是。燕琳若见状更是心头火起,骂道:“胡涂东西,如何做事的!如何另偶然候跪!滚起来去服侍你们侧夫人!还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