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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让它这么干的吗?”这还用问吗?
二十万,在苏青他们这里,已经算是富的不能再富了,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可苏青晓得,这些钱,放在经济政治中间的京市,那是屁也不是,连一套首付都付不起,更不消说一家人糊口,另有给苏夏治病了。
见状,苏青倒是乐了,揉揉它头上软软滑滑的毛发,“如何?莫非你还能养家?”只见明白猛点头,眼神尽是果断
“弟妹,我晓得与爱国想比,我做的不敷,我承认,可这些畴昔的事,也不能窜改苏青伤害苏冬这个究竟吧?”
“本来我应当去你们家发兵问罪的,可我念着毕竟是亲戚,就忍了,可没想到大伯竟然到我们家上来就说我心狠,我再心狠能狠过你们吗?苏冬是甚么样的?大娘又是甚么样的?大伯内心不清楚吗?还是说大伯以为,不管对错都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