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内心小小舒了一口气,他刚才鲁莽了,还觉得父皇会见怪他,没想到就这么轻飘飘的了事了。
公然,行文刺探来的动静不容悲观,初春大雨,江南大涝,百姓流浪失所,但是,本地的知府不但没有开仓放粮,还坦白不报,终究导致官逼民反,在本地有些力量的成了流寇,剩下老弱病残的,避祸到了都城。
“依太傅看来,此事该当如何?”天子没有理睬跪着的那些人,而是转头看向了虞广。
不过,朝中的官员明显高估了处所文官的才气,如果常日里让那些文官措置政事,向朝廷写个奏折,述个职还行,如果让他们批示军队,清缴流寇,那可真是要了他们的命。
“父皇息怒,眼下不是究查任务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弹压江南的背叛,安抚民气。”大皇子硬着头皮率先站了出来。
“启奏圣上,微臣觉得,应被选一名皇子代表圣上安抚百姓,管理水患,方能彰显天恩。”吏部尚书又站了出来。
“启禀父皇,儿臣非常想为父皇分忧,只是,儿臣王妃是两广总督的女儿,这两广和两江间隔如此之近,为了避嫌,儿臣怕是不能给父皇分忧了。”大皇子站出来,一脸可惜的说。
“太傅言之有理,老四,起来吧。”天子开口。
送走了梵音,虞希宁当即派行文出去刺探,外来人丁渐多和粮食涨价,如何看都不会是有功德产生。
前一任两江总督胡峒恺客岁夏季病逝了,吏部却一向没有合适的人选,以是,两江总督之职一向悬空,属于总督的军队也没法调令,这才形成了流寇猖獗的近况。
顾谨正在神游天外,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最晚还没睡就被宣进了宫,现在困的要死,冷不丁的,被皇上叫到名字,吓了一跳。
“启禀父皇,儿臣同大皇兄一样,儿臣的王妃是川陕总督的女儿,并且我,王妃分娩期近,儿臣不放心她,还请父皇恩准,留儿臣在都城。”二皇子一番肺腑之言以后,还摸了摸眼泪,一副担忧本身老婆的模样。
“为国分忧,老臣那里会有不痛快,孙大人谈笑了。”虞广仓猝站出来讲。
“启禀皇上,户部每年都定时给两江总督拨银子,两江地区有本身的粮仓,可现在江南竟然放不出粮食来,这此中必有蹊跷,还请皇上明察!”户部尚书也站了出来,他为人光亮磊落,可不能让皇上曲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