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我们回家吧!”
花倾城一震,从司空闵词的眼底看到了靠近无双的狂热,心头微凉,紧紧地抓住司空朝歌的胳膊。这一个纤细的行动,给了司空朝歌非常的勇气,看在司空闵词眼里却像是活生生被凌迟普通,疼痛得没法言语。
“可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
向灵韵闻言,瞪圆了的眼睛猛力眨了一下,艰巨道:“感谢……”脸上是满足宁静的笑容,然后渐渐地合上眼,落空了呼吸。
“皇后?”司空朝歌迷惑地低头,看着花倾城。
“皇后娘娘……”
“醒了?好好的干吗寻死!”
“孤就是忏悔了!孤不成能让你分开!”司空闵词神情果断地看着相拥的二人,恨不能立即上去将他们分开。
“蜜斯,下山吧……”碧云连吐了好几口,勉强撑住对花倾城劝道。
“倾城……”司空朝歌念着这名字的时候有种奇特的感受,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内心涌出,伸展到四肢百骸,说不出地舒畅。
“你如何咬人!”司空朝歌吃痛地推着花倾城,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捂住嘴,深恐花倾城又扑上来咬一口。
司空朝歌见状满怀防备,挡在花倾城面前,道:“我不晓得你是甚么人,可她现在已是我的老婆,我不会让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朝歌……”
花倾城一滞,向灵韵胸口上扎着一把匕首,尖峰没入胸膛,唯留下刀柄露在身材外。花倾城咬牙,下唇咬得排泄血丝,深吸了几口气,递脱手握住向灵韵挣扎着伸出的手,目光和顺地看着她。
“你一夜没睡?”花倾城心疼地扳过司空朝歌的脸,用本身的前额抵着他的额,鼻尖相触,将相互的呼吸吸进血脉里。
屏北,北燕虎帐。
一道身影掠过,世人面前一花,定睛一看时山坡下已经没了任何人的身影。
花倾城起家,来到司空朝歌身边,司空朝歌一边添着火一边仍不断顿地说道:“我每天都会梦见一个女子,她住在很高很美的处所,可她并不欢愉,她的眼神是愁闷的,每次我梦到这里就肉痛地醒过来,可我总看不清那女子的面貌,我只晓得,她很美,很美……唔……”司空朝歌愣住,手里的柴火散了一地。花倾城双手缠在司空朝歌脖子上,闭着眼,用尽满身力量般吻着他,泪水沾湿了两人的脸。司空朝歌一滞,先是怔忪了半晌,便垂垂沉迷下去。花倾城的唇在司空朝歌唇上展转缠绵,转至他的左耳,先是渐渐地舔舐,俄然猛一用力,死死地咬住他的耳垂,鲜血渗入口里,腥甜得令人晕眩。
“我求求你,你把公子还给我,把公子还给我……”向灵韵疯了似的落泪,脸上厚厚的脂粉被刷出两道印子,妆容尽毁,连平常村妇都不如。
“陛下,你已即位,我们之间的承诺也该兑现了。你实在没有需求来这一趟。”花倾城心底虽有些打动,脸上却仍清冷酷然。
花倾城和司空朝歌的婚礼很粗陋,就在居住的山洞里,没有花烛,没有嫁衣,没有来宾,没有主婚人……可新娘足以倾国的浅笑将暗淡的山洞照得熠熠生辉,新郎痴痴的笑容将山洞装点得喜气洋洋。
花倾城没有细看向灵韵,一进军帐便被一股浓烈的香气熏得几近呕吐,听了向灵韵的话,这才细心看了她一眼。她身上穿戴血红色的纱裙,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可仍袒护不住她满脸死人般的灰白。这一室的浓烈香气是用来袒护她身上的尸气的!“你!你也是阎罗十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