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福晋是甚么人,的确是人精中的人精,一看慧敏这模样,便晓得定是有事,忙暖和的开口道:“慧敏,但是还在为郭络罗家的事情担忧,不消怕,现在也只是有动静说拿大总管一人得了这么个病症,连个感染的人都没有,想来,家里是没甚么事的。”
见安亲王福晋又说到了郭络罗家去了,慧敏忙摇了点头道:“玛嬷曲解了,慧敏并不是为这个纠结,而是想起了一件事,也不晓得该不该说。”
想通了这一节,慧敏当下便灵巧的点了点头道:“郭罗玛嬷是我想差了,那就请玛嬷帮我多留意些郭络罗家的动静吧,若他们好了,必然要告我一声,我是定要亲眼瞥见,才气放心的。”
倒是安亲王福晋脸上的笑意在听了这话后微微敛了敛,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这孩子想的也恁多了,你当日那里能想到这些事,若提及来,这书还是郭络罗家自个作没的,若当日她们待你好一点,挡不住如许的大功就能落到他郭络罗家头上了,可惜。”说到这,安亲王福晋又哀叹了一声,点头道:“这就是命啊”。
慧敏这才假装谨慎翼翼的道:“小时候额娘教我识字,因怕我年纪小光看书古板,非常让人在内里买了几本古书给我,此中另有一本是本医术,上面不过寥寥几页,不过仿佛有一页上写着的便是治天花的方剂。”
慧敏忙摇了点头到:“没事玛嬷。”安亲王福晋这才接着道:“这事不怪郭罗玛嬷震惊,实是你不晓得,一个天花折出来多少我满族大好儿郎,你十四娘舅便是这么没的,如果当日有这体例,那不幸的孩子又如何会就那么没了。”说到这,想着自个的宗子,安亲王福晋的泪便忍不住落了下来。
只是若安亲王福晋说这话的时候,不是满脸的镇静,这话能够另有那么点意义。只现在看来,这话语间也只剩下幸灾乐祸了吧。
一听这儿,安亲王福晋倒是想起了慧敏以往的日子,悄悄的叹了口气,顾恤的蒋慧敏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抚道:“慧敏别怕,有我在,今后别人别想欺负你。”
这下更让安亲王弄的满头雾水,“你这心眼也太小了点,虽郭络罗家做的过分了些,可好歹他们也是慧敏的祖父母,这如果让人瞥见了,指不定如何编排我们呢。”
又在安亲王福晋的怀里歪了歪,充分矫情够了,慧敏这才从安亲王福晋的怀里钻了出来,小声道:“郭罗玛嬷放心,慧敏已然不悲伤了,只可惜现在那书也已经丢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帮不上祖父母那边的忙了。”
见媳妇问的奇特,安亲王立道:“爷哄你做甚么,这是早朝万岁爷刚下的旨意,不信你一会遣人去郭络罗家看看,这会子估计早围上了呢。”
世人不敢怠慢,忙依令行事,这不安亲王刚一返来,便被人请到了书房里头,一出去看着自个福晋待在内里,这神采就有些不好,不为别的,这安亲王但是领着军职的,这大清的很多设防图都放在书房里,一贯不让人出去,现在自个福晋竟然大喇喇的站在了这里,安亲王的表情那里会好,当下便皱起眉头道;“到底是甚么首要的事,非得在书房里说不成,再说,我不是叮嘱过,这里除了出去打扫,不准你出去吗。”
那娇娇软软的模样,看的安亲王更是心软的一塌胡涂,忙不迭的应道:“好好好,郭罗玛法都听我们慧敏的。”说到这里,安亲王这才想起自个来的目标,忙道:“慧敏,我听你郭罗玛嬷说,你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治天花的方剂,郭罗玛法此次来就是想和你筹议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