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康熙微微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估摸着康熙这意义是在夸她,慧敏谨慎的道:“回皇阿玛的话,郭络罗家老是生我一场,况我,现在并没有甚么事,还望皇阿玛法外开恩,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且说李科分开家门,一起来到八贝勒府,门房听到来人的意义,当下便挥挥手道:“走、走、走,我们爷现在还在宗人府押着呢,福晋她返来也病了,不管你是给谁传信,我们福晋都没空。”
另一边,李科一起急行,将慧敏要来的动静,奉告了郭络罗钰善,听完此言,郭络罗钰善脸上的担忧当下便去了三分,抚掌笑道:“好、好、好,小哥你辛苦了,我就晓得慧敏是个重交谊的,不会丢下我们两个老的不管的。”
郭络罗老福晋也跟着道:“你玛法的意义,也是我的意义,还望你不计前嫌。”
李科听了心中顿时一喜,“是,小的明日几时过来?”
慧敏站起家来对着李科道:“明日你来,我跟你去天牢一趟,亲身与他们说个清楚。”
糯糯的应了声“是”,慧敏便跟着李德全出了殿门。
这一问,但是把慧敏将了一军,沉默一会,终是道:“但是为巫蛊之事。”
慧敏随便说了个时候,李科忙记在心中,谨慎的问道:“若没甚么叮咛,小的现在能够走了嘛?”
王嬷嬷见状,故意想劝,终究却甚么也没说出口,按着慧敏的心机,叮咛人去将李科领了出去,看着跪在面前之人,慧敏叫了声“起。”便接着问道:“你便是,我祖父说的牢头。”
探监后的第二日,慧敏被喊到了宫中,忙对着康熙行了礼,见其并未叫起,只能无法的保持着半蹲的姿式,不一会便觉身子酸痛了起来,低下了脑袋,幸亏此时康熙顺手放下了茶盏道:“起来吧。”
为慧敏披上了件外套,王嬷嬷安慰道:“福晋放心吧,这事原就不是我们的罪恶,贝勒爷很快就会返来的。”
王嬷嬷见状,忙道:“福晋,你打算如何办,爷那边但是让你装病的。”
难堪一笑,李科点了点头,将媳妇的手拉开,便往门外而去,只剩下李氏,担忧的望着门口,时不时的摸摸头上的木簪,心中更是担忧不已。
郭络罗老福晋听完,只感觉这话刺耳的很,现在他们的模样,哪还能和福寿安康扯上干系。只怕反过来讲早见阎王还差未几。
郭络罗钰善这才点头,只李科心中却道:“作为祖母,去跪八福晋,只怕八福晋才要更活力呢。”不过这话,李科也没敢说出口,笑了笑,便顺势回家去了。
李科内心又何尝想去,只是现在这事搞得他进退不得,只能劝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八福晋如何会将我看在眼里,再说,我一不是郭络罗家的人,二与八福晋没仇没怨的,三我不过是帮手传个信,俗话说两邦交兵还不斩来使呢,八福晋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怕是连我的面都不想见的,哪会华侈当时候来对于我,行了,将东西清算好,爷们儿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早晨的饭,不消给我留了,另有点事。”
二人说话间,便见郭络罗钰善竟跪了下来,慧敏见状,忙往中间连走了几步道:“玛法,你这是做甚么,但是要让我遭天打雷劈不成?你若再如此,我也实在受不起,只好走了。”
郭络罗老福晋,早被郭络罗钰善警告过一番,此时也不敢有甚么行动,只强笑道:“慧敏,昔日里都是玛嬷不对,玛嬷在这里给你赔罪了,只求你看在你父母的份上,帮郭络罗家这一次吧,便是玛嬷对你不好,你尽管束训玛嬷便是,我包管,此次出去,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