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纳喇氏却没那么好乱来,也不信赖她们是真闹翻了,她一贯的风格就是和稀泥,哪个都不肯直接获咎,一时劝宋氏别难堪舒宜尔哈,一时又劝舒宜尔哈多谅解谅解妊妇,武氏一脸看好戏神采,钮祜禄氏仿佛甚么都听不懂,只是站在乌喇纳喇氏身后,舒宜尔哈一边察看世人神态,一边咬定了分歧意借人,直接就说宋氏怀着孕,她担忧本身的人给她做吃食,出了点题目本身说不清,并对劝说她的乌喇纳喇氏说,只要她包管不管宋氏出事,别找她和她的人,她就让人去给宋氏做饭,一向做到她生都行。
宋氏听舒宜尔哈说她利落,脸上就带了苦笑,她沉默半晌,说:“侧福晋才是真利落,我那里敢当这个词啊……不瞒您说,我这回过来,是想求您帮手的,想来您也传闻了,我这些天过得不是很安稳,昨儿个喝的八宝粥里还搀了薏米,前儿院子里的地上被人洒了一滩油,若非我谨慎,又有耿mm提示,只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早保不住了……”
乌喇纳喇氏不敢做这个包管,她晓得舒宜尔哈不亏损,没想到她会把话说这么直白,宋氏差点喝了薏仁粥的事她也晓得,这会儿她思疑,宋氏就是为了把事情闹大,让背后脱手的人有所忌讳,才会一变态态对上舒宜尔哈,一时候她也踌躇起来。
说实话,若不是本身也牵涉此中,舒宜尔哈真不想理睬,但是她不能让胤禛对她的智商产生思疑,以是免不了帮她们描补一二,转头写了封信,把来龙去脉写了一遍,同时附上本身对宋氏为甚么这么做的阐发,话里话外给她和耿氏说了几句好话,最后叨教胤禛,本身是否要帮宋氏保她肚子里的孩子,写完以后,封了口让人快马送给胤禛。
宋氏苦笑道:“我何尝没有禀报福晋呢,只是福晋一时半刻也查不出是谁捣的鬼,我才来找侧福晋,传闻您身边的嬷嬷最是心细,我也不敢向您借人,只是想让我的丫头每天过来学点东西,您的嬷嬷能指导她们一二,我就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