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没读过多少书,更没多少学问,或许连捧杀这个词都一定晓得,但她就是做了一手捧杀出来,当然这个局不是她一小我有才气布成的,她只是略微推了一动手,结果倒是出奇的好,耿氏内心头却没多少对劲,反而有些后怕,因为她想到,若不是舒宜尔哈劝住了她,她不必然会有这么好的应对,那样的话,或许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在胤禛那边留个案底。
舒宜尔哈另有一点没说的是,宋氏也是个在家不受宠的,父母偏疼眼,这是个小不幸儿,跟胤禛另有那么些同病相怜的意义,宋氏如果会说话,完整能够把本身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不但不会让胤禛迁怒,反而会勾起胤禛的怜悯心。不过这一点是舒宜尔哈的猜想,舒宜尔哈掌控也不大,她也就没跟宋氏说,免得误导她。
耿氏抿嘴一笑,也不再多说,不过却在内心光荣,本身当初挑选站到富察姐姐这一边,到底还是赌对了,富察姐姐固然看起来是个明哲保身的,但是,对本身人是真的保护,这几年,非论是本身还是宋姐姐,都没少得富察姐姐的庇护,但凡是在富察姐姐才气范围以内,只要有事,她就没有袖手旁观过,本身所得的好处,比阿谁投奔福晋的钮祜禄氏强了几倍。
舒宜尔哈笑笑,说:“不过几句话的事,她没想到,我想到了,莫非还能不奉告她?”
宋氏倒是眼睛一亮,她这个时候可不在乎丢不丢面子,只要能处理题目,她并不太介怀把家丑奉告胤禛,之前没想过,是没想到他家这点糟苦衷,还会对胤禛有影响,以是想不到要借助胤禛的力量,但是现在舒宜尔哈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她若还是不懂,那就不是木讷而是笨拙了,宋氏能安稳在四爷后院这么些年,她可向来不是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