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枢密院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真的代替内阁,而是让他们时候有种会被代替的危急感——我们要催促牛马,而不是把本身变成牛马。”
长平公主望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等将来局势稳定了,再渐渐安设他吧。”
瑾瑜哼了一声:“我倒真想看看,没有他们我该有多清净!”
“真正的帝王之道,不是用锦衣卫弹压、抄大臣的家,而是要把握他们好好干活。”长平公主给瑾瑜斟上满满一杯酒,又道:“你卖力抽鞭子,我就扮好人,或者我们反过来,但成果都是一样——帝王的游戏,就是如许玩的。”
“你可不是孤家寡人。”
又转过甚对内阁众臣道:“小孩子第一天当天子,有不懂的处所也很普通,白叟家们要多多包涵、渐渐教她嘛。”
瑾瑜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笑容,举杯跟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红姨宋红玉,带着她部下最得力的几位管事娘子,像是姜克夫母女和拾花楼的女人们,一样也都是一身红裙。将来,她们会组建起全新的商务部,引入官方本钱、搀扶官商,为朝廷带来丰富的贸易好处;
“不但如此,除了血缘干系以外,我们也另有更多密切的火伴。”说着,长平公主又引她看向身边的女官:
长平公主轻声道:“内阁这些人,最看重的就只要两件事:名声和权力。他敢骂你,就是为了博着名,你要打他或砍他的头,都是他赢;可你如果火力全开、当众骂赢了他,就是你赢。至于权力嘛,十年寒窗好不轻易当了官,他会舍得走?个人请辞不过是为了证明‘朝廷没有他们不可’,找存在感罢了!”
领头的内阁诸位大臣面面相觑,这回是真的有点怕了。
严峻的氛围随之一扫而空,大典持续,进入宴会环节。
长平公主一笑:“那内阁的活,你一小我干?”
乌兰一身极新的武官朝服,乌黑的皮肤和极具鞑靼人特性的五官,使她在一众女官中尤其出挑;她身边是小刀和茶姑等人,明天也都是换了一身极新的红玄色衣裙,跟女将们坐在一桌上;
瑾瑜终究松了口气,凑到长平公主近前,轻声问:“我们趁机把他们赶走不好嘛?”
“倒也不必如此。”
她一向都感觉,长平公主是个非常热中于权力的人,如何俄然就佛系起来了?
战时,枢密院就是一个强大的谍报中间;在战役年代,也能转型成为政务中间,完美的内阁平替。
“一个够吃吗?……不太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