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也办了寿也祝了,四阿哥也留下了,福晋啊你可千万要把四阿哥服侍好啊。
李薇的胸口应景的跳了跳——实在她只是被四阿哥调戏的坐不住了罢了。
早晨还揉?揉鸟啊?
福晋传来的原话是:比来事多,四阿哥也很忙,我们不能给他添乱,以是就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地点正院。
见没了人,四阿哥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长指从她的耳根划到了领子里,她顿时这半边身上都麻麻的又热又烫,眼睛都水润了三分。
一整晚,四阿哥都显得有些冲动,他不是让李薇坐在他腰上动,就是让她趴下。那对儿刚养肥的小胸让他揉的通红,肩膀脖子让他啃了个遍。
他持续从前面亲她的耳朵和肩背,等他缓过来又有劲了,从前面渐渐的又插|出去。
四阿哥感觉这段日子他也辛苦了,明天筹算好好松快松快,也不摆架子,让人拿出他特地带来给李薇的茶砖,道:“这是藏茶,前段日子进上来的,想起你也爱贪这口腹之欲,我才让人均出来了两块。”
李薇也累的不可,发明他睡着了,她想的是:我也能够睡了。
赵全保挺机警的从速把比较碍事的炕桌搬下去了。
倒让李薇囧了一下,万事快意算是玉佩上最浅显的一种结了,她是想着不出错才打这个,竟然也入了四阿哥的眼了?
此次射完,四阿哥脑海一片空缺,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力竭倒在李薇身上,一边不敷的不断亲她的耳朵和嘴。
等李薇醒来,就一个动机:四阿哥这是馋肉馋狠了啊。
宋格格冲她一笑,她坐下小声问:“你如何还这么瘦啊?不是说有嬷嬷盯着你补养吗?”不能是嬷嬷不给她吃吧?莫非有身了另有天生吃不胖这回事?
为了迟延时候,用过晚点后,她把之前打好的玉佩拿出来。
李薇内心伤了一阵,感觉还是她冒死上吧。四爷固然年青,技能或许不敷,热忱却充足弥补。固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有些惨,但绝对是先苦后甜!
她至心向来没争过宠!向来没像宫斗里说的那样在四阿哥面前求表示!时不时送个汤啊绣个荷包啊写个小诗啊,她真的向来没干过。
一顿饭吃到了早晨九点,花时候最多的是各种上菜。
……人家不是用心勾引你啦,底子是你淫者见淫嘛。
堂屋里早摆好了八仙桌,凉菜已经端上去了。福嬷嬷一见四阿哥过来就从速让人传话去膳房,能够做热菜了。
因而让玉瓶和玉盏架着起来喝了两碗清粥,完了还是持续在榻上躺着,连午膳都是这么用的。一气躺到下午,眼看又快到四点了,李薇头一回有些惊骇四爷不像之前似的不会连着来。
李薇没有再问,两人就这么温馨下来。本来将要过年,也有很多事能够聊,成果现在谁也没表情多说甚么。
宋格格苦笑,拿帕子挡着嘴小声奉告她:“怕生的时候艰巨,不敢让多吃。”
过一会儿,她俄然想起另一件事!
福晋比宋格格还要坏一点,她不但没胖,反而瘦了,跟身上昌大富丽的旗袍比起来,更显得人小。
李薇给他佩到腰上,理着垂下的穗子,道:“是万事快意。”
这时,福晋把给四阿哥筹办的寿礼捧上来了,是一条她亲手绣的腰带,腰带里侧特地绣了祈福的经文。
剩下的她们便能够先撤了,福晋服侍四阿哥就行了。
李薇笑眯眯的先拿银筷给四阿哥挟了个她以为最好吃,还不粘牙的麦牙松子糖,“四爷尝尝,这糖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