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嘴上谦善,内心倒是很对劲的。这些福晋里,还真就只要她有这个底气。这便不客气的留下来蹭了中饭才归去。
真要说气,大抵就是太子把方才自主流派的十三弟也拉下水。
又因为是嫡宗子的原因,四爷对他的要求跟期盼老是会更高一些。
萧歆也是没想到四爷真会接她的茬,这便拥戴道,“对。我们爷可不是那公器私用的人。除了皇上,凭他是谁也甭想教唆。”
“既然事理都懂,那爷这到底是生哪门子气呢。”
妯娌俩各自策画了一番,最后反倒是萧歆安抚起了八福晋,“虽说男人都是一个样的,不过在这一点上,八爷做的但是无人能及,你也就满足吧,别再有事没事跑来现我的眼了。”
萧歆也不晓得要说甚么好,按理说这四爷能主动返来她该欢畅才是,可她到底不是原主,有些事情是装不来的。只是此人来都来了,她总不能摆脸子给他看,毕竟是一家之主,伉俪之间的礼数还是不能忘。这便忙服侍着换衣脱鞋,大热的天,穿的这么正式出门,没中暑也是个古迹,这边说了句,“快去洗洗吧爷。”
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倒是个个家大业大了。可放眼看去,别说跟额娘不亲,就是从皇上往下数,也不过嫡亲至疏。他们倒是想跟皇阿玛靠近,但是又怕曲解别有诡计。何况皇上的儿子那么多,暮年把豪情都投入到了太子身上,对他们这些儿子真没剩多少能够分的,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就很不错了,再想要别的都是苛求。
再一想每次见到弘晖的模样,还真就是福晋说的那样,小小年纪看起来格外的老城。
四爷听着萧歆一口一个我们说的但是顺口,连他也感觉顺耳。这便不再揪扯那些劳什子,只叮咛,道:“老八可不会安甚么美意,你同他的福晋来往尽量不要牵涉太多外头的事,特别是太子的事,免得落人话柄。”
却不晓得这些都在无形当中给了他压力,怪道都接到前面去三年了,身形还是那样的肥胖,想想就感觉心疼。
“我们大清的皇阿哥有几个跟自家额娘以及皇上靠近的。莫非爷想让本身的孩子也像你小时候那样过吗?”为了孩子,萧歆也是拼了。她都不太敢去看四爷的神采,还麻溜的说道:“我们只一味的让他学习礼法,背书练字,仿佛忘了他先是我们的儿子。
至于将来阿谁给八爷生阿哥的女人,早就被她打发到庄子上了。
四爷这才哑然发笑,话固然如许说,“太子毕竟是储君,只要贰心存百姓,不为私利,爷岂有悖逆他的事理。”
可颠末这几年的相濡以沫,她仿佛也看开了,既然都已经如许了,何不跟着八爷一起争一争呢?就算最后真的抵不过运气,也算是轰轰烈烈了一场不是。
要不是因为八爷名誉越来越高,加上太子好事,觉得八爷能登顶,阿谁孩子估计也不会生在太子一废的时候吧?
论管理后院,萧歆自认是比不上这位的。“不是大家像你们伉俪,恩爱仍旧,端的是表率了。”
四爷就临时压下了想说的话,洗耳恭听。
现在独一可惜的也就是到现在还没能再给八爷生个一儿半女。
皇上叫他们这些兄弟多帮衬帮手太子理事,即便是有行差踏错的也要不拘劝谏,及时改正。这才是为臣之道,更是兄弟之谊。
以是四爷也理所当然的感觉这就是父子伉俪的相处之道,却忘了他跟皇上但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