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儿上有句俗话,叫做‘偶然插柳柳成荫’。
虽说在胤禛来第三回时那生疼的感受没了,还略微有了些酥麻,但是先前两次还是伤了身子,那一点点酥麻底子没法安慰啊!
绣儿这边早就筹办好了,这水在炉子上都不晓得热了几次了,主子们办完事儿都是要擦洗一番的,不然身上黏稠可睡得不舒畅,何况现在是又是夏季,还是因为主子爷过来,府里管事才多搬来两盆冰块的,不然以自家主子的身份,三天能有一盆冰就不错了。
门外侯着的高德庸竖着耳朵听了闻声好似真没有动静了,轻声冲内里唤了声“爷”。没多会儿传来胤禛让‘叫水’的声。
胤禛固然在女色上面比不得其他兄弟那么看重,可本身后院内里加上福晋、李氏、宋氏算是驰名分的以外各个院子内里也很多随时等着本身去恩宠的侍妾,里里外外加起来本身颠末的女人是个手指头也是数不过来的。
除了被动,除了泪眼汪汪祈求身上男人从速停下外,云惠底子没法做出任何别的神采,真疼!像是被车轱轳碾过一样,所谓鱼水之欢想必只对于能在水里呼吸的小鱼,本身不是两栖植物,现现在好似已经要堵塞了!
有句话叫做‘洞房花烛夜,只恨彻夜苦短,切盼次夜重来。’可现现在云惠恨不得‘只恨彻夜苦长,切盼着无次夜。’
生生挨着,好不轻易本身找回了呼吸,那里另有半分力量去重视本身此时的形象?劈着双腿闪现大字像个破裂的娃娃那般平摊在床榻上,脸上也是眼泪鼻涕异化在一起,更别说那处儿的狼狈了,这可一点美感都没有的。